薑晚漓聽到男人這話,難免有些氣惱。
她就知道他怎麼可能看上她?
隻是不等她開口,又聽到男人說:“你說的沒錯,我身邊還真的缺女人,不如你來填補這個空缺?”
薑晚漓和他對視一會,失聲一笑:“裴總,您就不要找我尋開心了,您真想要女人,隻要您吱一聲,想做您女人的一定排到法國。”
她頓了頓接著說:“何況我是個離婚的女人,哪有資格做您的女人。”
裴靳修就那樣一瞬不瞬注視著她:“你就不想做隊伍裡其中一人?”
薑晚漓怔了怔才明白他的意思,嗬笑兩聲:“我說了我這個離婚的女人沒資格,還排什麼隊?”
男人看著她說:“如果我一定要你做呢?”
薑晚漓扯扯唇:“裴總,難道您對離婚的女人情有獨鐘?”
裴靳修抿了唇不言,再和她說下去說不定會被氣死。
他忍不住抬手敲了敲她的腦袋:“你這裡麵裝的究竟是什麼?”
薑晚漓捂住被敲痛的頭,沒好氣道:“反正不是屎。”
男人冷笑:“我看沒什麼差彆。”
薑晚漓深吸一口氣:“裴總,您可以了吧,我沒有惹您,就算您今天替我解圍,也不能這樣隨意欺負我。”
裴靳修看著她沒接話,過了好幾秒才道:“薑晚漓,你說你腦子裡是不是少了一根筋?”不然怎麼會那麼遲鈍?
薑晚漓實在不解,他為什麼一個勁罵她腦子有問題?
她繃著臉道:“您有話不妨直說,不用拐著彎罵我。”
裴靳修算是被她打敗,將她放開,然後閉上眼睛,一副不願和她說話的架勢。
薑晚漓近距離看著男人那張冷俊的臉,實在不懂他怎麼這樣陰晴不定?
他不理她,她還樂得自在。
她往旁邊挪動,主動和他保持距離。
然而男人此時睜開眼,還從車裡找出一支藥膏丟給她。
“自己塗,臉腫成豬頭了。”他沒有看她,又閉上眼了眼。
薑晚漓下意識摸了摸臉,疼得她立即收了收。
柳芝蘭那兩巴掌的威力,還真是不小。
誰能想到,柳芝蘭竟直接到集團找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