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漓隻覺得,被裴靳修這樣看得頭皮有些發麻。
她乾笑了兩聲:“我一點都不會跳,是裴二少會拉我去跳,我拒絕他都沒用。”
她這話聽起來,像是在跟裴靳修解釋。
謝珩這會兒開口:“裴靳榮,這就是你不對了,怎麼能強迫薑設計師跟你跳舞?”
裴靳容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我說了,我跳教她跳舞,哪裡強迫她了?”
他接著說:“何況,我是見她很不開心,才特意拉她去跳舞,讓她不要那麼不高興。”
謝珩接話道:“是嗎?你怎麼知道薑設計師不開心?”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說完還特意看著薑晚漓道:“你當著靳修哥的麵說,你是不是不開心?”
薑晚漓真要謝謝他,這麼關心她的心情。
她立即搖頭:“沒有,我很好,我沒有不開心。”
裴靳榮馬上說:“你剛才明明跟我說,你在靳修哥身邊工作一點都不開心,你想到我身邊來,不是嗎?”
薑晚漓瞪著他,真是服了他這顛倒黑白的能力。
“裴二少,你不能這樣胡說八道,我根本沒說過這種話。”薑晚漓冷聲道。
裴靳容簡直是撒謊都不眨眼:“你不要不好意思承認,現在直接把話跟靳修哥說明白,我想靳修哥也是通情達理的人,他一定會同意你到我身邊來。”
他接著看著裴靳修道:“靳修哥,你說是吧?”
雨溪這個時候,挽著容宴的手臂走過來。
她一來就開口說:“裴靳容,你彆在這裡搗亂,晚漓姐在靳修哥身邊好好的,你為什麼要挖他的牆角?”
裴靳容挑挑眉:“你話不要說那麼難聽,我這哪裡是挖牆腳,我這不是為了薑晚漓好嗎?”
薑晚漓不得不再次表明態度:“裴總,我真的沒有跟他說那樣的話,您放心,我絕對不會背叛您。”
在裴靳修開口前,裴靳容看著她說:“我讓你到我身邊來工作,怎麼就扯上背叛這麼嚴重的事?”
裴靳修清了清嗓子,這會直視著薑晚漓問道:“你在我身邊工作很不開心?”
薑晚漓立即擺手:“沒有那種事,這隻是二少他自己的想法。”
裴靳修的目光轉到裴靳容那裡:“你要挖人去遠一點的地方挖?我的牆角你挖不了。”
他這話已經說的夠明白了,如果裴靳容還是不識趣的話,即使是同一家的兄弟,他也不會給他留麵子。
裴靳容摸了摸鼻子,自我緩解尷尬:“要不是薑晚漓跟我說那種話,我才不會幫她開口。”
薑晚漓實在是氣笑了,總之不管怎麼說,裴靳容就是要她來背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