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讓開……”
就在備戰6班眾人魚貫而出的時候,幾道急切的聲音由遠而近傳了過來,而後隻見得一夥大概六七人的團隊,氣勢洶洶的擠開教室門口的人群,朝著6班衝了進來。
當先那人身著一身較為寬鬆的練功服,顏色不算特彆鮮豔,看上去也似乎並不覺得怎樣。
可若是當場有懂行之人在的話,便能看得出來,這套衣服的麵料,並不是市麵上普通的布料,而是大部分由加絨樹的內皮,輔以小部分的魔獸皮絨毛織就而成。
功效頗多,保暖、防禦和輔助鍛煉三項尤為突出。
單論價格的話,市場上不會低於30萬一套!
相當於一個普通家庭大概兩年的總收益!
這邊管梓璿聽著動靜,臉色有些難看地站了起來,而後盯著衝進來的幾人,一身氣勢瞬間調動起來,沉著嗓子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想要乾什麼?”
衝進來的幾人看見臉色不善的管梓璿,全都有些錯愕,似是完全沒有想到都這個點了,管梓璿居然還會在場。
當先一人率先站了出來,禮貌地向管梓璿問了一聲好,而後做出交代:“管老師,我是旁邊8班的學生錢途亮,我們是來找周演的。”
“找周演?”聽到也是學校學生,管梓璿的臉色稍微回暖了一些,隻是疑惑看著眼前幾人,又將目光投向了另一邊的周演。
旁邊那些原本準備走人的學生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留下了腳步,堵住了教室門口和窗戶,好奇地張望打量著,紛紛露出一副有好戲可以看的模樣。
這邊周演聽到幾人是來找自己的,也是有些詫異,站起身朝著門口走來,然後目光在幾人團隊中逡巡了一下,雖然看著都有些麵熟,但是他確定,自己和他們基本上沒有交集。
唯一一個,是他的舍友,叫做彭量,兩人之間的關係,最多也就是路上見麵的時候,可能會點個頭,算是打過招呼的交情,算不得熟識。
看這架勢,聽這說話語氣,像是來找自己尋仇的,可自己和他們完全沒有交集!
周演心中疑惑。
“我就是周演,你們有什麼事情?”
周演說話的語氣很是冷靜,甚至可以說是冷漠,基本上不見帶有什麼感情色彩,仿佛鬨出的這般動靜完全和他沒有什麼關係。
心裡沒鬼,而且現場這麼多人,還有管梓璿在場,周演感覺自己完全不虛。
錢途亮轉頭看了一下彭量,看對方點頭示意之後,才從後麵的人手裡接過一口小納袋。
納袋整體隻有十厘米左右高度,寬度也不過隻有七八厘米,顏色偏向青灰色;束口處係著一根五毫米粗細、翠綠色的擰繩,擰繩兩端都墜著幾縷流蘇,平添了幾分秀氣;袋麵上則是繡著三兩棵翠竹,翠竹繡工倒是不怎麼樣,針腳有明顯的錯亂感覺,並不整齊,看上去,應該是出自某位初學者的手筆!
很顯然,納袋並不是什麼貴重物品。
“這口納袋是你的?”錢途亮提著流蘇質問。
“是!”看著錢途亮捏著流蘇的手,周演微微皺眉,語氣變得冰冷,然後目光轉向躲在錢途亮身後的彭量,問道,“誰撬的鎖?你?!”
錢途亮手上的納袋當然是周演的,而且,對於他來說還是一件頗為珍視的東西,要不然也不會珍而重之地將它鎖到衣櫃的最深處保存起來。
此時納袋被錢途亮捏在手裡,而且還表現出一臉嫌棄的模樣,讓周演心裡不舒服,語氣自然也變得冰冷起來。
“不是我!”彭量連忙否認,眼神飄忽,卻是不敢看向周演。
“你怕他做什麼?!”彭量的窩囊,讓錢途亮好一陣氣悶,“是他偷了我的東西,又不是你,你害怕他做什麼?”
接著又朝著周演叫囂道:“撬你衣櫃鎖的事情,是我去做的,你又能怎樣?但是,那是因為你偷了我一枚8品質火屬性魂晶的緣故,你偷盜在前,我撬鎖在後!”
錢途亮話音剛落,在場學子無不倒吸一口氣,然後開始議論起來。
“8品質火屬性的魂晶?這麼貴重的東西,周演也敢下手,怕不是得了失心瘋吧?”
“前幾天倒是聽說過錢途亮魂晶丟失的事情,找了幾天了,倒是沒想到是被周演偷了去,還藏了起來。”
“也說不準吧?誰說就一定是周演偷的?這家夥雖然平常時候在班上不聲不響的,但是也沒聽誰說他會偷盜吧。或許裡麵另外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
眼見得錢途亮言之鑿鑿,周圍同學議論紛紛,周演表麵上依舊是一副古井無波的模樣,隻是當聽到有人說他平常就是一副窮酸模樣,也許就是見不得好東西的時候,那一雙握緊了的雙拳,顯示著此時的他,內心並非和表麵一樣平靜!
“萬事講究一個證據,既然你說周演偷了你的魂晶,那想來你應該是掌握了證據。”管梓璿適時說了一句公道話。
“那當然。”
錢途亮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然後捏著納袋底部一角抖了抖,倒出一顆紅的發亮的石頭來,隨手便將那個納袋丟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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