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屬於管梓璿和鍛體九重的戰鬥早已結束。
對付一個還沒進入神能的人,管梓璿自然是輕鬆得很。
看見周演已經將人擊殺,還蹲在地上不知在做些什麼,管梓璿遂扶著師雯萱走了過來。
“怎麼了?有什麼發現?”
周演手中握著那塊令牌,站起身來,轉頭看向兩女,然後攤開手掌,將令牌送到兩女眼前,問道:“你們可認識這塊令牌?”
“這是?”
管梓璿接過令牌,隻簡單看了一眼,就朝周演問著。
“從他身上掉落出來的。”
周演指著躺在地上的鍛體七重,極力控製著自身情緒說道:“他身上的空間納袋被我砍破了,這塊令牌就是從他的空間納袋裡麵掉落出來的。”
“我看了一下掉出來的那些東西,除了這塊令牌,都是些破爛玩意兒。”
“你們若是認識這塊令牌,可能要找那個所謂的公子爺,會輕鬆不少。”
聽周演這樣說,管梓璿對手中的令牌當即重視了幾分,仔細端詳起來。
令牌看著非常普通,圓形,半個巴掌大小,厚度大約隻有一厘米不到的樣子,具體材質不是很清楚,但絕對不是魔晶或者魂晶。
一麵刻著一個“門”字,另一麵則是刻著一扇半開閡的大門。
“從這塊令牌的材質上來看,應該是一種混合金屬,我以前也沒見過。”
旁邊的師雯萱見兩人都看不明白,從管梓璿手中拿過令牌,口中說著“我看看”。
拿過令牌之後,師雯萱也是一陣蹙眉,前看後看,接著說道:“這令牌,我好像見到過。”
周演頓時眼前一亮,連忙急切地問道:“你見到過?!在哪?!”
“嗯,確實好像在哪見過,但是,具體在哪,一時又想不起來!”師雯萱皺著眉頭,思索了好一會兒,始終想不起來自己究竟在哪見過。
周演一陣失望,卻也沒有完全表露出來。
“既然這樣,那你就先將這塊令牌收起來吧,以後再看,實在不行,也可以讓你們家族探查一下,畢竟這是針對你的勢力的東西,查到之後,可以和我說一下。”
“嗯。”師雯萱將令牌收進空間納袋之中,“我會讓家裡查的!不管是誰,都要他好看!”
“對了,秦老師那邊怎麼樣了?”
這邊的事情結束,周演突然想到秦慕凰還沒回來,不知道她那邊怎麼樣了,便連忙問道。
“她沒事,之前我要過去幫她,是她擔心你們兩這邊應付不過來,讓我先回來的。”管梓璿回應道。
兩人正說著,隻見秦慕凰正從遠處趕來,手中還拎著一個半死還殘的人。
來到三人近前,秦慕凰隨手將那人扔在三人腳下,說道:“這家夥想跑,抓他廢了我好一番功夫,你們怎麼樣?”
待看到師雯萱的模樣,又是一陣關心道:“雯雯你受傷了?重不重?我幫你看看!”
說著,秦慕凰將最後的一個活口留給管梓璿和周演處理,她自己則是扶著師雯萱到一旁去幫她看看傷勢。
“他怎麼處理?”管梓璿看著周演問道。
“殺了吧!”
“殺了?不問問他那個公子爺的身份消息嗎?”
“你會說嗎?”周演一腳踢在那人胳膊上的傷口處問道。
“不用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你們想從我身上了解到公子爺的消息根本就不可能!”那人被周演一腳踢在傷口上,疼的有些齜牙咧嘴,聲音極其虛弱地說道。
“就算在你死前讓你受儘酷刑也不行?”周演繼續問道。
“嗬嗬嗬……”那人一陣怪笑,口中不停地咯著血,“有什麼招數,你儘管使用出來,看你能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消息!”
“嗯,我想也應該是這樣,這才是作為一個死士應該具備的品質。”周演竟是好像極其認同那人的話,然後手起刀落,直接將那人帶走。
“你這,也審問得太隨便了吧?!”管梓璿見周演就這樣隨意的處置了那人,心中雖無不滿,卻是有幾分疑惑。
“問不出來什麼東西的,浪費時間罷了。”
周演擦拭了一下手中長刀上的血跡,隨口說道,“以盧輝銘的為人來說,他不會派那種口風不緊的人,來做刺殺任務的!”
“盧輝銘?怎麼會是他?你確定嗎?”
聽到周演口中說出盧輝銘這三個字,管梓璿明顯有些震驚,有些不可置信地連忙問道。
“確定!”
“你怎麼知道的?”管梓璿繼續追問道。
另一邊還在療傷的秦慕凰和師雯萱兩人,也明顯被周演和管梓璿的說話吸引了注意力。
“盧輝銘是誰?怎麼聽到他的名字,梓璿你反應這麼大?”
“盧輝銘,鄧林縣本土四大家族之一,盧家的大少爺,身份地位雖然非凡,但是從來都不欺淩弱小,為人正派,樂善好施,在鄧林縣可以說是有口皆碑,名聲相當不錯!”
從管梓璿對於盧輝銘的評價之中,秦慕凰和師雯萱兩人都可以聽得出來,這個人的名聲確實是相當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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