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明晃晃的監控行為,讓八人不需要費儘心思搞小動作。
劉思婷知道,自身行為一定要表現得正常,不然沒有機會回歸虛擬遊戲《世界》。
然而在上頭看來,八個人玩古代電腦遊戲一定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
……
“他們知道惡夢病內容,每晚都能進入夢境世界。雖然我們的人在夢境世界控製住她們,但是難以保證沒有意外。”某位研究員滑出幾次白紙。
有人看向桌麵上的影像資料,白紙上全是混亂的線條,無序,沒有邏輯。
白紙的內容來自夢境世界中瘋掉的人,雖然那些瘋子出來後重新恢複理性,但是研究員認為他們是潛在的瘋子,不能再讓他們進入虛擬遊戲《世界》。
此外,他們每次入夢,橙星這邊也派出人手看住他們。
唯一能夠確認的信息是混亂線條與邪神有關,虛擬遊戲《世界》那批直視獻祭的患者所畫的圖便是這種風格。
惡夢病的誕生又源自最初的語言傳播,研究員將所有的線索導向克蘇魯身上。
邪神克蘇魯,是橙星最大的敵人。
“古代遊戲會不會隱藏邪神克蘇魯的信息呢?”
研究院的專家在會議廳提出懷疑看法,先入為主將八位信徒的行為定義為尋找克蘇魯。
“古代遊戲也要查一些,看看有沒有與克蘇魯等字眼有關的信息。”公共安全的負責人沉聲道,給人工智能吩咐檢索任務。
人工智能立馬檢索服務器上留存的古代遊戲。
這類古代遊戲無法使用虛擬機,隻能用落後的鍵鼠電腦玩,信息量比虛擬遊戲少了無數倍。
人工智能搜得很快,再說了這是總院,整座的星球資源都聽它調配,十幾分鐘後便搜完所有電腦遊戲的信息。
“沒有克蘇魯文化的電腦遊戲,但是包含獻祭情節的遊戲有很多。”人工智能通知道。
“獻祭?”
“在電腦遊戲裡向克蘇魯獻祭,這可行嗎?”
眾人目光交流,當即切換到劉思婷等人的電腦監控桌麵。
隻見八人一起玩一款解密遊戲,用局域網方式聯機,共同解密。
解密倒是無所謂,重點是這款遊戲恰好有人工智能搜出來的獻祭劇情。
在這款解密遊戲裡,獻祭劇情並不是主要核心,隻是其中一個任務。
遊戲主角們通過調查,發現一群邪信徒在玩獻祭。
主角團及時救出被獻祭的孩子,然後順藤摸瓜找出一支跨省經營的人販團夥。
本質上是一個打擊非法販賣孩童的案件,獻祭隻是劇情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