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可遠,都跑到鳥啼市去了。
“這家夥的靈性知覺很敏銳,我用望遠鏡看他,他瞬間和我交彙目光,要知道我可是低存在人,隔了那麼遠都能看見我,你的夢境通感也有可能被他察覺。我們要儘量查出他的位置,不能讓他再跑了。”
“對了,克蒙你對他的逃跑方法有什麼思路嗎?”
“對方應該是借用了青蛙生命還有那幫人類信徒的性命,它們的死亡正好讓獻祭儀式成功,然後那尊雕像極有可能實現了他的願望,幫他轉移到另一處地方。”克蒙推測道。
克蒙在用遠望鏡裡,自然也看見了陸法好像舉起了一個奇怪的雕塑,雕塑給予克蒙強烈的厭惡感,好像是非常邪惡的東西。
在夢境裡,克蒙也見到陸法穿越後隨身攜帶上那件造型可怖的雕塑。
不過在夢裡,克蒙的邪神身體並沒有對雕塑產生厭惡感,而是從雕塑本身感受到一團混亂信息,它貌似是一件混亂信息統合體。
混亂對於邪神而言就是正常的東西,當時限於時間問題,克蒙迅速通感自己,沒有深入地盯它的雕塑。
由於鳥啼市在鱷洲的另一端,非常遠,眾人又馬不停蹄地坐飛機前往鳥啼市。
順便的,克蒙也在飛機上睡覺,通感陸法所在的位置。
克蒙入睡會收到各種奇奇怪怪的獻祭,但考慮到飛機上其他乘客的安全,克蒙在今晚沒有接受信徒的獻祭。
睡到飛機落地,同事拍了拍克蒙的肩膀,克蒙的夢被打斷,直接清醒。
克蒙搖了搖頭,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臉,拍拍臉蛋道:“走,捉他。”
那位陸法教授在克蒙的三小時注視中,已經離開原來的湖水區域,並且嘴巴一直不停地和雕塑交流。
在夢裡,克蒙也盯著雕塑看了老半天。
陸法手裡的原始雕塑本質是一團混亂的信息統合體,克蒙隱約通感到了什麼,但是隔著藍星大過濾膜的保護,無法窺視它的真身,也做不到隔空打擊。
克蒙也順便地偷瞄一眼影流的那位章魚身無麵人之影,她依舊在一片黑暗的區域流動。
影流那位大佬所在的區域沒有光芒,她也不曾入睡,似乎是無眠之人。
再說回正題,克蒙在窺視的時候,明顯地看見陸法眼珠裡血絲,它的情緒非常不穩定,已經陷入一種名叫歇斯底裡的情緒,不成功便成仁。
“陸法已經半瘋了,接下來他有可能不擇手段,我們要小心點。”克蒙擔心道。
他用全景地圖看了幾塊區域的全景畫麵,看見熟悉的場景畫麵後,迅速地在地圖上畫一個圓,“這大概就是他的活動區域。”
那是一塊農場地,名叫青蛙果農農場。
“嗯,要儘早除掉他。”繃帶男點頭道,再一次強調了陸法必須死的理念。
繃帶男解開兩隻手的繃帶,驅車離開飛機場,一路上所有汽車都讓開了道路。
但是有的時候,這一招在塞車麵前並不管用。
出了機場登上一條通往青蛙果農農場的高速速,結果遇見了前方堵車,好幾條道上的車道都塞滿了車子。
哪怕克蒙等人的車子沒有存在感,也沒有辦法穿過堵車的路口。
也是這時,繃帶男、偵察人員以及克蒙的衛星電話在同一時間滴滴的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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