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索然無味的蕭強,正打算動手,不料卻聽蔣偉橋自言自語的念叨起來。
“念完初中,我先是在工地上搬了兩年磚,之後又進廠打了兩年螺絲。”
“後來,終於被我遇到一個貴人,他姓苗,叫苗東升。”
“我從苗東升那裡轉包了一個十幾萬的小工程,靠著打工攢下的幾萬塊錢和一幫老鄉的幫襯,我愣是將工程給做成了,不到兩個月時間,居然讓我賺了整整六萬塊錢,六萬啊,你說靠搬磚打螺絲,那得多久才能攢夠六萬?”
“後來我又從苗東升那裡陸續接了幾個工程,攤子也越鋪越大。
“可好景不長!”
“剛賺幾個錢,我就跑去開了一家建築公司,結果,建築公司接的第一個工程就遇到了麻煩!”
“上麵的人天天來查你,說你這不合格,那不合格,天天讓你整改也就算了,還要罰款!”
“除了應付上麵的檢查,周圍的村民也每天來工地鬨事,不給錢那些村民就不讓施工。”
“後來就連地痞流氓都想來咬上一口!”
“說到底,不就是為了錢嗎?”
“那一年,我認識了謝成富,記得當時他的老娘剛好去世,就連棺材板都買不起,我心頭一軟,就幫他安葬了老娘。”
“成富原本就是混道上的,他跟了我之後,再遇到村民鬨事,或地痞流氓來收保護費,都是由他出麵;至於上麵的人,嘿嘿,懂的都懂,後來,公司果然越做越大。”
聽了半天,也不知道蔣偉橋想說什麼,蕭強不禁皺眉問道:“蔣偉橋,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嗬嗬,你和我不一樣,你生下來就含著金鑰匙,住彆墅,雇美女當保姆,哦,不對,你可能還有更神秘的身份,比如雇傭兵王,或者都市龍王,要不就是大夏戰神,你又怎會明白像我這種小人物的心酸呢?”
蕭強也不解釋,卻是戲謔問道:“平時,你也看這些?”
“看啊,怎麼不看!我是土狗我愛看,我就喜歡這些俗套的劇情怎麼著?”蔣偉橋自嘲一笑。
不等蕭強開口,蔣偉橋往沙發上一躺,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從底層殺出來的人,貪財好色,又因為心裡自卑,所以特彆在乎彆人的看法,卻偏偏喜歡跟身邊的人講什麼義氣,你說好笑不好笑?成富被你殺了,我沒本事替他報仇,大不了陪他一起死!”
看了一眼蔣偉橋伸向沙發坐墊的那隻手,蕭強笑著走了過去。
蔣偉橋瞳孔微縮,卻依舊裝作平靜的樣子,還順勢伸了個懶腰。
走到蔣偉橋身前,蕭強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蔣老板果然是個人才,死了的確可惜!讓我想想,到底找一個什麼理由,才能說服自己放過你呢?”
眼中閃過一絲希望,蔣偉橋急忙說道:“我的手下都很聽話,從今以後,蔣某願為您的馬前卒!“
再次拍了拍蔣偉橋的肩膀,蕭強說道:”馬前卒好啊!有你這樣的馬前卒,我得多開心呢?”
蔣偉橋舒了一口氣。
不料下一秒,蕭強話鋒一轉,道:“可惜上一世你偏偏得罪過我!”
話音剛落,搭在蔣偉橋肩膀上的那隻手,突然攀上了他的脖子。
哢嚓!
蔣偉橋,卒!
蕭強四下觀察一陣,先是在沙發坐墊下找到一支手槍,之後又在床頭位置翻出一支,最後才在角落處找到剩下的武器彈藥。
蔣偉橋這幫人,從南郊警局搞到五支92式警用手槍,四支95式步槍,彈藥整整兩大箱。
另外還有三支霰彈槍,以及一把複合弓和兩把弩。
謝成富帶人去偷蕭強的家,身上帶的那支步槍已經落入他手,兩支手槍則給了阿秋那幫人。
此時還剩三支步槍,三支手槍,三支霰彈槍,以及弓弩。
思考一陣,蕭強將其中一箱子彈收進了亞空間。
剩下三把步槍和三支手槍,以及一箱子彈,他打算和阿秋五五分。
至於霰彈槍和弓弩,說實話,他壓根就看不上,尤其是霰彈槍,打一槍就跟放炮似的,而且射程還短,抵近開槍反而沒有他的狗腿刀來得利索。
至於為何要將一部分物資和槍支彈藥分給阿秋,其實也不難理解,畢竟之後需要用到阿秋和他的手下,又想馬兒不吃草,又想馬兒跑得好,世上哪有這個道理不是?
從剩下的三支步槍中挑了一支,又檢查了一下彈夾,蕭強一手端著95式步槍,一手拎著蔣偉橋的屍體,大搖大擺的朝金庫大門走去。
走出金庫,又穿過一條狹長的通道,蕭強才見到陸續有人從樓上下到一樓大廳。
這時還不到八點,所以大多數人還沒有起床。
另外,由於金庫入口在一樓大廳的最裡側。
既然大廳裡有守衛,所以蔣偉橋也不太擔心有人會偷偷溜進他的金庫。
而且平日蔣偉橋會留一兩個人在金庫大門附近,方便傳遞消息。
這也就導致了,直到蕭強離開金庫有一段距離,才見到蔣偉橋的手下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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