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應海稍微思索一陣,說道:“或許有個辦法可以試一試,如果賭贏了,我們不但沒事,還能順帶將蔬菜基地給收編了!”
“什麼主意,你快說!”侯躍成大喜道。
“我們不怕他明目張膽的來,隻要他敢來,我們就集中十幾支步槍乾他,他能擋得住拳腳,還能擋得住子彈嗎?”
“真正讓人擔心的,反倒是那個姓謝的晚上來搞偷襲,以他的身手,我們的人很難擋住!”
“所以我的想法是變被動為主動,讓蔬菜基地的人,主動來撞我們的槍口!”
侯躍成雙眼放光:“繼續說下去!”
郭應海微微一笑:“這兩天我派人打聽了一下,那個姓謝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天龜縮在蔬菜基地;我們可以將蔬菜基地散落在鎮上的女人全都抓回來,然後逼迫趙蘭和姓謝的主動來找我們,這樣我們就可以將她們一網打儘,一旦沒了趙蘭和姓謝的,蔬菜基地不就成了我們的囊中之物嗎?”
侯躍成拍手稱讚:“好主意!”
郭應海儼然一副軍師風範,仿佛就差一把羽扇和一縷胡須了。
“不過……還不夠!”侯躍成話風一轉。
笑容僵在臉上,郭應海愣道:“什麼不夠?”
“我是說,你的主意不錯,但這把火還燒得不夠旺!”侯躍成陰陰一笑。
見郭應海不明就裡,侯躍成解釋道:“光抓她們的人,不足以讓她們失去理智,所以我們還得下一記猛藥才行!”
“下什麼猛藥?”郭應海詫異問道。
“我們馬上將人撒出去,把蔬菜基地派去鎮上的女人全部抓回來,然後帶上她們派來打探消息那兩個女人的人頭,以及我們的戰書,一起送去蔬菜基地,還得告訴她們,我們每十分鐘就會殺一個她們的姐妹,直到殺光為止!”侯躍成語氣森寒的說道。
郭應海額頭冷汗直冒,他隻想用抓人這一招逼對方就範。
而侯躍成更狠,直接以殺人的方式,使對方失去理智。
不過侯躍成的辦法,比他的辦法更有效那是一定的。
良久之後,郭應海終於點頭:“我這就去安排!”
等郭應海走後,侯躍成去了褚文斌的房間。
房間內,侯躍成臉色陰沉的看著褚文斌:“文斌,你把你和姓謝那個人的恩怨一五一十的告訴舅舅,如果再敢隱瞞,我隻能將你交給姓謝的,你考慮清楚了再回答!”
“老舅……”褚文斌第一次見到侯躍成這副表情,心裡害怕極了,連說話都不太利索了。
“記住,想好了再說!”侯躍成背著手,語氣不急不緩的說道。
片刻後,褚文斌把他和王宇如何逃離學校,如何被謝亞文夫婦搭救,最後又如何恩將仇報的經過,全都竹筒倒豆般交代了一遍。
“艸!畜牲不如的狗東西!”
侯躍成的一隻大頭皮鞋,狠狠地印在褚文斌的臉上,將褚文斌踢出老遠。
接著侯躍成大口大口的喘息。
剛才,他不是沒有考慮過將褚文斌送出去,以此平息謝亞文的怒火。
隻不過現在的局勢不容許他這樣做,要是一開始就將外甥送出去,或許還能得一個大義滅親的好名聲。
可現在,他再將外甥交給姓謝的,那就不是大義滅親,而是擺明了懼怕蔬菜基地。
隻要他這樣做了,從今往後,他將顏麵掃地,以後讓他如何服眾?又如何繼續帶領這幫手下?
隨即,侯躍成沒有再看褚文斌一眼,而是派了兩名手下,將褚文斌綁住手腳,並嚴加看管。
如果到了事不可為的地步,他不介意用外甥的命,來換取自己一條活路。
因為最讓他擔心的還不是謝亞文,而是救下謝亞文夫婦的那個神秘女人。
據褚文斌描述,就在他和王宇要對謝亞文夫婦動手的時候,突然冒出來一個紅衣女人,而那個女人彈指間就將數米外的謝亞文身上的繩索給燒斷了。
這種事如果放在以前,侯躍成自然不會相信,但如今連喪屍這樣的詭異存在都出現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侯躍成更擔心謝亞文背後的紅衣女人。
離開褚文斌的房間,侯躍成立刻開始布置人手,準備應對接下來的局麵。
……
回到蔬菜基地,蕭強沒有立刻回房間,而是在樓下陪二喜玩耍。
蘇芊芊則背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到剛剛搬進去的房間。
今天沒有出門的楊麗和羅小花,一看蘇芊芊就像賣貨郎似的走進房間,頓時一臉誇張的表情。
“芊芊,這麼多東西,哪裡來的?”楊麗問道。
似想到了什麼,羅小花曖昧一笑:“芊芊,昨晚你在人家房間待了足足半個小時,不會是真被人家翻了牌子,今天給你的補償吧?”
蘇芊芊臉皮滾燙,嘴裡卻爭辯道:“說什麼呢,人家隻是讓我陪他逛街,這些東西,不過是給我的跑腿費!”
眼中帶著些許嫉妒,楊麗酸溜溜的問道:“還真是蕭哥送你的呢,得花不少物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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