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您也不管她了,初雪以後可怎麼在京中立足啊?”
葉鎖鎖看向昏了頭的沈謙,搖搖頭:
【我這個大舅舅,看來跟我那個拎不清的外祖母一樣,不是個東西。】
沈謙:小孩罵他?
他不管不顧,跪在沈仲元的麵前:“父親,縱使初雪再有錯,他對您仍然是孝順的。
您忘了那年,您重病,她趴在您床邊上哭到暈厥的事了嗎?”
蛋黃搖著尾巴插嘴:“哭暈就不用在床邊侍疾,多簡單,誰不會?”
沈謙一臉無語,想想狗說的話,有點子道理。
但是看著沈初雪可憐的樣子又道:
“還有去年,母親過壽,她用自己的血,為母親寫下萬壽圖,直到失血過多昏迷了三天三夜,這還不能說明她對你們的孝心發自肺腑嗎?”
蛋黃呲著一口大白牙繼續道:
“後來你母親感動的,送給她三個莊園作為回報,原本這其中一個莊園,是答應給你妻子的,結果都給了沈初雪,你妻子從此跟你們沈家離心,你這事忘了?
再說,那可是萬壽圖,你確定她那小身板,能放出來那麼多血?
你應該去查查你們府中的丫鬟小廝,看看當時他們都放了多少血,被沈初雪紮了多少窟窿。
傻帽一個。”
沈謙有種想要上去,掐死這隻狗的衝動。
他還想要繼續開口,沈仲元道:
“閉嘴吧你。”
他第一次發現,自己最器重的長子,跟他母親一樣是個拎不清的。
不為沈家一族謀算,隻為了沈初雪著想,難道要落得個藐視皇權的罪責嗎?
三皇子真言粉的藥效也過去了,恢複神智看清如今的狀況,立刻開始裝瘋賣傻:
“本皇子怎麼會在這裡,這是怎麼回事?
是誰把我綁到這裡來的,快來人,把我送回皇宮。
你們都是瘋了不成,看著本皇子這般的處境,竟然把我就這樣光著扔在地上。
有人要謀害皇子,你們難道都瞎了嗎?”
傅硯修上去一腳踹在他的臉上,直接將他兩顆大門牙踹飛:
“啊…誰踹我,我的牙,本皇子要治你的罪。”
傅硯修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我踹的,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麼治本太子的罪。
我剛剛聽說你還要殺了我當太子,然後當皇帝。一會你自己進宮跟父皇說說你的想法,看看父皇會不會退位,讓你做他的龍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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