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揮起哨棍,在寨牆後麵大開殺戒。
手上明明用的是棍子,沒有鋒利的刀刃,但是一點也不影響他殺人的效率,一棍子爆頭,又一棍子打斷對手的脖子,一棍子撩在下陰……
每一招都可以稱得上凶猛毒狠,招招都是殺手。
連續翻過牆來的七八個悍匪,都是被他一兩招就擊中要害,死得不能再死。
後麵的老百姓嚇得不輕!
沒想到一直和藹可親的戰僧大師,變身成何平之後,發起瘋來如此恐怖的。
有人叫道:“何平?不會是那個……那個何平吧?”
“吃人鹽梟,何平!”
“我的天。”
“聽說他每頓飯都要吃一個人。”
“真的假的?我操!”
幾句話的時間裡,翻過寨牆來的悍匪已經全部被何平殺了個乾淨,身邊倒著十來具屍體,臉上滿是鮮血和腦漿,一時半會沒有人再攻過去了,何平這才腦門一醒,眼珠子從充血的狀態,慢慢的恢複了黑白分明的顏色。
他歪了歪頭看了看身邊:“剛才發生了什麼?貧僧好像昏過去了一會兒,這裡轉眼死了這麼人?你們不能這樣!我們應該要慈悲為懷,就算對方是賊,我們也要以感化為主,阿米偷佛!善宰善宰!”
眾人:“…”
“他現在好像又變成戰僧大師了。”
兩個小和尚大叫:“大師,又有賊子翻過來了。”
戰僧猛地一轉頭,就見一個悍匪頭目,又翻牆跳了下來,他手上哨棍一揮,隻用了三兩招,就將那悍匪掃翻在地,一腳踩住:“施主放下屠刀”
一句話還沒說完,旁邊的農民跟過來一鋤頭,將那悍匪頭目腦瓜子敲得稀爛。
戰僧:“這個殺孽,不算我造的吧?”
眾人抹著冷汗:“不算,不算的!”
“快來這邊,這邊頂不住了。”
有人大叫,另一邊寨牆處,已經有七八個悍匪翻了過來,而老板姓拿著農具,根本擋不住,被悍匪追得到處亂跑。
戰僧刷地一下衝了過去:“放下屠刀吧!”
他揮起哨棍,一個人頂住七八個悍匪,不欲殺生,手裡的棍子施展不開,一個殺招也不肯用,瞬間落了下風,被悍匪攻得險象環生。
一個小和尚大叫:“大師,你臉上流血了。”
戰僧百忙中伸手在自己臉上一摸,一手的血:“啊?”
他的眼珠子刷地一下又變成了紅色:“誰?誰他娘的敢放老子的血?”
沒聽過吃人鹽梟何平的名字嗎?
何平出手,沒有一招是手下留情的,招招都是殺手,他一棍子就將一個悍匪腦瓜子打爆,再一反手,棍子捅進了悍匪的眼框裡,捅得那人眼珠子都凸飛出來,賊恐怖。
一陣棍影亂閃,七八個悍匪全都倒下。
短時間內沒人攻他了,眼珠子又轉為了正常的顏色,戰僧左右看了看:“嘖,好凶殘,你們把人殺得眼珠子都掉地上,這份罪孽也太大了,阿米偷佛!善宰善宰!貧僧得幫你們念念經,幫你們化解一下這份因果…”
騎兵營的人到現在還沒出手呢,一群人慌得不行,不停的轉頭去看寨牆邊:“將軍,寨牆告急,我們還不出擊嗎?”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