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南風看了看應州的方向:「真想拉開大部隊,高家村民團全軍,對陣黃台吉建奴全軍,一場大戰定個勝負。但是很明顯,建奴沒有這樣的想法。他們鐵了心要分散開來到處搶,幾個小股部隊吃了虧他們也不在乎,繼續分散到處搶。」
花魁:「哎?這可如何是好?」
老南風:「這是很難辦的事,咱們漢人已經和北虜這樣玩了一兩千年了,還沒玩出個結果來。」
花魁:「……」
她隻是個小小花魁,這種事直接進入了她的知識盲區。
老南風歎道:「咱們現在也隻能這樣防他們一陣,想要根除暫時是不可能的,總之
,以後看天尊的手段吧。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
老南風突然轉開了頭:「你,鄭大壯,我他娘的看上你的演技了。回蒲州之後來找我報道,我會給你一個重要角色演。」
鄭大壯大喜:「多謝南風哥。」
老南風又伸手指著另一個兵:「你,回蒲州之後也來找我報道。」
那兵大喜。
彆的兵沒有被點到名,不禁大急:「南風哥,我剛才演得不好嗎?」
「我剛才那糞勺揮舞得多像真的?」
「我演竹篾割到手,是真的故意割了自己一下,就為了演得真,南風哥,你不能說沒看到啊。」
老南風也不由得大吃一驚:「,你真割?」
那兵:「真的割了,您看,還在流血呢。」
老南風:「媽蛋的,雖然演技很爛,但這認真勁兒不錯,行!回蒲州之後你也來找我報道。」
那兵大喜!
老南風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了花魁:「對了,你說過你是什麼科來著?」
花魁:「新聞科。」
老南風喃喃地道:「拍新聞都能專門建一個學科,那演電影也應該有啊。嘿!這事情我得回去籌劃籌劃,搞一個表演科出來,由蔡琳姑娘去做老師,教大家演戲,哈哈哈哈。」
花魁啼笑皆非地道:「南風將軍,您剛剛還在打仗呢,才殺得建奴鮮血橫流,我剛才看到你親手一刀捅死了一個凶狠的建奴,您這才一轉頭,居然就開始考慮這個了?究竟有沒有放心思在打仗上啊?」
老南風哈哈大笑:「打仗需要花什麼心思?瞎扯!老子生下來的那一天就在邊堡上,從小就跟著我爹殺北虜。打仗什麼的需要過腦子嗎?根本不用啊!老子的身體會自動拿刀砍人,砍人的時候我還在想著美女跳舞呢。小姑娘,我跟你講啊,怎麼混好花花世界,才是老子現在滿腦子考慮的事情。」
他一邊說著,一邊哼起了歌:「怎麼也飛不出,花花的世界……」
一邊唱,一邊從一個建奴的屍體邊走過,明明眼睛沒在看地麵,卻突然笑了起來:「你小子裝死?」
那建奴刷地一下跳起來,揮刀斬向老南風的腿。
老南風嘴裡還在唱著:「原來我是一隻,酒醉的蝴蝶……」
嘴裡的歌,絲毫不影響他的動作,一個側閃躲開了建奴的刀子,反手過來,一把扣住了那建奴的手腕。哢嚓一聲把他的關節折斷,然後讓那建奴眼睜睜的看著他自己斷折的胳膊拿著的那把刀子,捅進了自己的肚子裡,還在裡麵絞了一圈。
老南風:「春去鏡前花,秋來水中月……我是一隻酒醉的蝴蝶……,歌詞唱錯了,你這建奴,害我唱錯了。」
他在那建奴的屍體上又踢又踹,凶暴得一逼,隻因為唱錯一句歌詞。
嚇得花魁花容失色。
她終於明白了,常威打來福不算什麼,陳千戶和老南風比起來,一點也不可怕,高家村最狠的是這位,這才叫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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