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是坑爹,這是個坑老公的。
“嗷呦呦,你男人誰啊?你男人是首長啊,這大院是你家的?
就算你男人是首長,你也不能這麼趾高氣揚吧,他也是子弟兵,也是要講理的呀。
我啥都沒說,你就在背後嚼人舌根,你年紀大,你吃得比我多,你說得比我多,穿得布料比我多你就有理了呀?”
蘇櫻抬著下巴,眼珠子瞪得老直,說話都不帶打草稿的。
反正現在的她覺得,做人不能太老實,該自私就自私。
出門在外,都是爹生媽養的,誰慣著你啊。
反正她不管,她要先讓自己身心舒暢,再想彆的事情。
夏小荷看她一口氣說這麼多,都不帶停頓的,她氣急敗壞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男人也就是個副團長,雖比陸東升級彆高那麼一點點,但好幾年都沒升了,這會兒她也是氣急了才這麼說的。
誰知道蘇櫻那嘴就跟簸箕一樣,說來就來。
剛好,幾個大男人從一旁的小門裡出來,陸東升手裡拎著飯盒,剛才蘇櫻說的話他全聽見了。
夏小荷男人沈青山也在一旁。
沈青山聽到這話皺眉,她們又在說什麼?
夏小荷道:“蘇櫻,你你你、你簡直就是個潑婦。人家陸連長不喜歡你,人家喜歡的是如夢妹妹。
你也不去照照鏡子,長得好看有啥用,搶了人家陸連長,破壞人家如夢和陸連長的感情,你咋好意思的?
丟人現眼,你就是個狐媚子。”
夏小荷沒理罵不過,開始胡攪蠻纏。
偏偏大院這幫女人大部分人都沒啥文化,彆人說啥就聽啥,耳根子軟閒話多,你一言我一語,一件小事都能被他們添油加醋傳成世界末日要來的大事兒。
得,這麼一說,估計整個大院都拿她當行為不檢點的狐媚子了。
蘇櫻道:“嫂子,我看你年紀比我大,我對你還算客氣。
我就納悶了,我才剛來沒幾天,就怎麼得罪你了?”
夏小荷道:“我就是看不慣你這副高高在上的嘴臉。“
蘇櫻不慌不忙:“你這麼說是在敗壞我們兩口子的名聲。
我問你,我愛人跟江如夢是戀人關係嗎你就這麼說,你這是無憑無據往他們身上潑臟水。
我和我愛人已經結婚了,你這麼說我受點委屈沒什麼,但你沒有想過,這話會壞了江如夢的名聲?”
蘇櫻現在算是看明白了,這個夏小荷肯定是在幫江如夢,誰讓她兒子是江如夢的學生呢,她禍水東引,誰挑的事兒就往誰身上推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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