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铖野的高大身影將她籠罩,拽住她粉白的腳腕,往自己的方向一拉,明明是冰涼的手指,卻燙的穆鳶全身發顫。
她意識已經有些不穩,但還是想跟厲铖野解釋:“我沒有,沒有下藥……”
“你以為我會信?”厲铖野粗暴扯下領帶,又脫掉襯衣。
穆鳶腦子尚有些許清醒,她竭力坐起身子,想把事情說清楚。
可還未開口,人就被厲铖野再次推倒。
他雙手將她手臂摁過頭頂,低頭咬住她的鎖骨,棉熱的呼吸儘數灑下來,加上藥物的作用,穆鳶身子控製不住地抖了下。
痛感傳來,男人幾乎沒有任何憐惜,在她脖子上留下清晰紅印。
“厲铖野……”
“彆咬……”
穆鳶一邊控製不住沉溺,一邊承受著脖間傳來的痛感。
淚水也不知為何從眼角滾落,她身體徹底軟了下來,眼底逐漸迷離。
衣服忽然被扯開,一陣涼風吹進。
厲铖野看見她裡麵的衣服時,眼角暗紅更深了。
曼妙婀娜的身材若隱若現,她皮膚白,裡麵沒有被太陽曬過的地方更白。
眼下又穿著這種衣服,他本就箭在弦上,多看一眼,血脈瞬間蓬勃燃燒。
還說不是算計,居然穿這種衣服?
穆鳶眼睜睜看著男人褪去她身上的外衣,也清楚看見他眼中的恨意。
那種嫌棄她算計。
嫌棄她所有一切。
嫌棄不得不用她解決危急情況的恨意。
無比清楚的恨意。
男人力氣大,她根本無力逃脫,更何況她也被下了藥。
她在男人的恨意中承受著所有,在痛苦與迷離的兩重處境來回顛倒。
厲铖野從來沒有這麼瘋狂過,或許是因為藥,或許是因為眼底的恨意與憤怒,休息室的每一個合適做的角落,似乎都有她的痕跡。
床上,沙發,地毯,洗手台……
做完第一次的時候,厲铖野的意識恢複了不少,他把她單手扛到浴室,抵在鏡子麵前,從後麵捏住她的下頜。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裡麵這套衣服換在身上的時候,應該沒仔細欣賞過吧,那你現在就好好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