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降低了要求,之前是百分之五十一,現在是百分之三十五。
可話音一落,屋內落針可聞。
安靜的可怕。
厲铖野誰的臉色也不看。
厲建安看了看老太太。
老太太惡狠狠瞪著厲铖野。
曲蔓咽了咽喉嚨,心裡乾著急。
就這麼沉默了好一會,老太太忽然手指著厲铖野,激動道:“銘遠的車禍,是不是你暗中做了什麼手腳!”
曲蔓臉色微變,連忙走到厲铖野麵前,用瘦弱的身軀護住他。
“媽,您這是做什麼?”
“銘遠剛剛出車禍的時候,您就懷疑铖野,前後調查了好幾個月,不論怎麼查,這事都跟铖野沒關係。”
“怎麼又開始怪上他了。”
一直謹小慎微,沒有隨便插嘴的曲蔓,聽到老太太汙蔑她兒子,不顧一切地站了出來,替他辯解。
老太太:“誰知道呢,這個家就他最愛跟銘遠對著乾,除了他,還能有誰?”
曲蔓紅了眼睛:“厲建安,你倒是說句話啊。”
厲建安無奈:“媽,這事您不能冤枉铖野,他性子烈,但心眼不壞。”
厲建安這麼說了,老太太才沒再繼續追究車禍的事。
書房內氣氛低沉,幾人在爭吵中談判,微涼的夜色之下,沒有人注意到倒在花叢邊的穆鳶。
事情談到最後也沒個結果。
老太太不想讓步。
職位倒是可以商量。
但股份隻願意給百分之十五。
雙方沒談攏,厲铖野也不鬆口,堅持要百分之三十五。
事情陷入僵局。
“條件我擺在這裡,不會退讓,你們自己商量,什麼時候答應,孩子的事情,我什麼時候考慮。”
厲铖野丟下一句話離開。
出來時,他下意識看了眼沙發的位置,沒看到穆鳶。
但他沒怎麼在意,直接離開了老宅。
書房內厲建安還在和老太太商量,曲蔓也沒走,傭人在準備晚餐,沒有人注意那個暈倒在庭院的穆鳶。
穆鳶最後是自己醒過來的。
晚風刮過臉頰,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她看見了天上的彎月。
斑駁的竹影灑在她臉上,眼眶控製不住染上酸楚,她嘴角苦笑一聲,到底還是落了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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