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不擇手段,他都生病了,胃不舒服,還發著燒,這女人滿腦子都是生孩子!
穆鳶要是知道他心裡在說這話,肯定懟一句:不是你說的,這樣能退燒?
但穆鳶不知道男人心裡想什麼。
她隻知道男人的身體很燙。
穆鳶手在他腹肌上摩挲了兩下,厲铖野沉沉地呼了口氣。
頓時氣血逆轉,他再也忍不住。
呼吸顫抖,喉結滾動,黑眸凜冽至極。
下一瞬,厲铖野一把抓住穆鳶亂動的手,另隻手環住她腰,而後手扣住她後腦發絲,湊近狠狠咬住她唇。
呼吸交織,窗外夜色漫漫,彼此都較著勁,誰也沒放過誰。
他咬穆鳶。
穆鳶就咬回去。
口腔內傳來血腥味,兩人的呼吸逐漸炙熱,男人穩住她腰……
嘴唇傳來痛感,穆鳶沒忍住哼了出來,整個人倒在他肩膀上。
厲铖野聲音惡劣:“自己招惹的,就好好受著!”
……
夜,又深了幾分。
和男人那雙黑不見底的眼眸一樣。
厲铖野簡直是個徹徹底底的變態,明明不舒服,明明還在發燒,可體力似乎絲毫不受影響。
他咬著她耳朵,威脅說:“做到出汗退燒為止!”
力量懸殊,穆鳶覺得簡直跟瘋了一樣。
加上他身體很燙。
溫度帶來另外一種彆致……
……
……
……
……
一夜過去。
翌日,周六。
穆鳶因為沒有定鬨鐘,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中午十一點了。
窗外陽光明媚,她身上酸痛至極。
稍微撐起身體,四肢傳來的痛感,讓她沒忍住哼了兩聲。
環顧周圍,床上淩亂至極,但沒有男人的身影,浴室也沒有。
穆鳶閉上眼睛,又倒回床上,拉過被子,將腦袋埋起來繼續睡。
好累,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想起昨晚,穆鳶心裡到底還是有點顫抖,雖然人很討厭,但有些生理上感覺,確實沒有辦法忽視。
她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
發燒的厲铖野。
很行。
腦海中閃過昨晚的各種,開始是抱坐著,然後側著,躺著,甚至最後被他站在地上,整個人徹底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