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查你那個沒腦子的妹妹是這樣,這次查你室友也是,你他媽真以為,跟老子睡過幾次,你裝裝柔弱,老子就會放過你?”
“你他媽做夢!”
猝不及防的狠戾,讓穆鳶徹底怔住。
男人這次的手勁很重,不是以前虛掐著,而是實打實掐住她脖子。
穆鳶隻覺窒息漸漸傳來,肺部缺氧脹痛,她掙紮想掰開男人的手。
可男人手勁太大。
穆鳶怎麼也扯不開。
“本來就沒關係……”穆鳶麵頰漲紅,痛苦嗚咽,“我沒有撒謊……”
因為疼痛的緣故,穆鳶眼角赤紅,淚水控製不住地掉了下來。
滾燙淚珠,直直砸在男人手背上。
男人望著她楚楚可憐的眼睛,眼底神色微變,可手勁還是沒有鬆開。
穆鳶眼底濕潤一片,她緩緩鬆開掙紮的手,眼神破碎,就這麼看著男人。
厲铖野瞧她那樣,眉心緊皺,心裡想要加大力道的手,卻莫名鬆了力道。
但他心裡恨意依舊,沒有繼續掐著,就猛地一把甩開她。
男人似乎都意識不到,他自己的力氣有多大。
穆鳶身形不穩,就這樣重重摜倒在地,膝蓋傳來一陣劇痛。
“彆裝,老子壓根沒用力。”
穆鳶閉了閉眼,撐起身子,輕輕抹去眼角的淚水:“所以你這次,到底又查到了什麼?”
上次在彆墅鬨的時候,厲铖野沒有給她看查到的東西,這次依舊沒有。
空口白牙一句話。
就說她跟厲銘遠有關係。
但到底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會有關係,她一概不知。
一切都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穆鳶忽然覺得。
厲铖野跟穆雨凝一樣。
之前在穆家也是,穆雨凝丟了一個限定款奢侈品珠寶項鏈,沒有任何證據,非說是她偷走的。
為此在家裡大吵大鬨,一會蜷縮在角落悲傷哭泣,一會情緒激動說要跳樓,一會又發瘋失控要打她出氣……
因為她當時診斷了抑鬱症。
所以隻要她一哭,不管事實真相如何,穆昌永隻會怪她。
繼母張菲菲就暗戳在一旁拱火。
他們三個人一哭、一罵、一挑撥,就將穆鳶釘死在‘小偷’的恥辱架上。
鬨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珠寶項鏈在哪?
他們隻知道,穆雨凝是被她惹得抑鬱症發作的。
所以一切都是她做的。
她就是罪魁禍首。
過往重現,厲铖野現在的指控,跟之前的穆雨凝,有太多區彆嗎?
穆鳶鼻尖驟然泛酸,她捂住磕痛的膝蓋,站起身子。
她垂著睫毛,原本還想說讓厲铖野把查到的東西拿出來,彼此攤開說清楚。
可想起之前穆雨凝的事情,穆鳶忽而覺得,沒什麼必要了。
因為他跟穆雨凝一樣。
永遠隻在意自己的想法。
“你們都一樣……”她低著頭,喃喃自語,“算了,解釋的話我也說累了,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四周陷入冷寂,穆鳶倚靠著牆,安靜站在那裡,再沒有說話。
厲铖野眼底煩躁不耐:“把桌上的藥吃了,待半個小時,自己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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