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話不說,陰沉著臉,將她單手扛在肩上,直接丟在那張潔白的大床上。
男人身上戾氣太重,穆鳶心裡很害怕,她努力坐起身子,想要把鎖住雙手的銬子解開。
可沒有鑰匙。
她無論怎麼弄,都是白費力氣。
怒意衝擊之下,男人似乎忘記了,自己曾經暗暗下過很多次決定,那就是——
他絕對不會再碰她。
上次是酒意,這次是怒意,每次都有借口。
兩麵牆的大玻璃,並沒有拉上窗簾,外麵的城市風光一覽無餘,霓虹與月光交錯,把男人高壯的身影勾勒得半明半暗,襯得那張冷峻鋒利的臉,愈加陰鷙可怖。
穆鳶眉心蹙著,神色慌亂。
可男人不緊不慢,甚至好整以暇地欣賞她此刻的慌張。
一邊望著,一邊解開胸前金色紐扣。
衣服完全敞開,露出裡麵精壯的腹肌。
“好好享受,受不住,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你彆這樣……”穆鳶實在有些崩潰,“你怎麼樣都行,但不要找彆人來,我是見錢眼開沒錯,可我真的接受不了,那種事情……”
實力懸殊之下,穆鳶聲音哽咽,卑微懇求。
厲铖野這才反應過來,穆鳶記住了他剛剛故意戲弄她說的話。
瞧著她跪坐在床上楚楚可憐的卑微勁,厲铖野眼底閃過一抹詭譎戲謔:“現在知道怕了?”
穆鳶輕咬紅唇,握緊手心:“不要那樣,行嗎?”
“行啊,過來,求我。”
厲铖野心裡起了玩心,怒意一時間消散不少。
穆鳶不知道自己吃下去的那顆藥,效果到底有多強。
但上次奶奶下藥的事情,她至今難忘。
藥效一旦發作,身體根本不受控製。
厲铖野倘若如法炮製,還……還要找彆人來……
跟殺了她沒區彆。
夜色旖旎,燈光昏暗。
男人犀利眼神直直看著她。
沒有半分憐憫,隻有威懾。
穆鳶沒有動,男人眼神逼近:“怎麼,這麼希望再找個人來滿足你?”
男人看好戲的聲音,讓穆鳶近乎絕望。
回暖的季節,周遭的溫度卻冷得刺骨。
男人在等她求饒。
沒有任何辦法……
她緩緩挪動身子,跪坐在床邊,望著男人的眼睛,聲音卑微,帶著些許哽咽:“求你,不要這樣子。”
厲铖野眉梢微挑,嘴角那抹暗暗的笑,戲謔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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