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當然不能讓她的人生,粘上任何不該有的塵土。
厲铖野敢那麼說,就肯定能做到。
或許她隻有低眉順眼,不做任何反抗,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才能讓他滿意。
兩年之期才能平穩度過。
她換下鞋子,撐著牆壁在玄關櫃站了一會,無力歎息一聲,光著腳走進了浴室。
她剛洗完澡出來,房間門被打開,厲铖野走了進來。
男人還是那身暗紅色襯衣,黑金色紐扣典雅矜貴,卻也壓不住男人身上那股子冷厲野痞的氣息。
禁欲二字與他毫無關係。
冷峻鋒利的麵孔之下,隻有荷爾蒙在暗中肆虐。
穆鳶頭發濕漉漉的,發尖水珠滴落。
她正拿著毛巾慢慢擦著,看見男人進來,動作戛然而止。
身上裹著浴巾,浴巾不長不短。
上麵遮住胸前,下麵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來的白腿纖細而修長。
“回來了。”她說。
厲铖野漠然的目光上下打量:“之前裝矜持,現在倒開放。”
“……”穆鳶強顏歡笑,抿了抿唇,沒有接話。
看吧。
做什麼都會被諷刺。
“你要洗嗎?”她又說。
這次換厲铖野不說話了。
“我去吹頭發。”穆鳶默默收回目光,轉身走進浴室。
“你沒什麼要說的?”男人看著她纖瘦的背影,冷聲問。
穆鳶轉身,看著她:“酒吧的事?”
厲铖野:“不然呢?”
夜色蕭然,穆鳶拿著毛巾的指尖緊了緊,沉默須臾,她輕聲說:“我以後不會再去。”
“喜歡溫柔的?”男人眼神凜冽了幾分。
“沒有。”她說。
“所以季閔和宋昭川,是你的理想型?”
穆鳶微微蹙眉,怎又扯到彆人?
她跟季閔最近沒再聯係過,更沒有見過。
與宋昭川更是不熟。
“不是。我沒有什麼理想型。”穆鳶很認真地解釋說,“夢涵今天幫了我,我想感謝她,所以陪她一起去酒吧玩。不想掃朋友的興,所以隨便選了一個,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男人邁步靠近,手撐在牆壁,高大身影瞬間將穆鳶籠罩於暗色之下。
“好好說說,什麼叫做,僅此而已!”
厲铖野眼底暗紅,每一字幾乎是從牙縫裡麵蹦出來的。
聲音威懾十足,宛若戰場上殺氣騰騰的鬼煞。
“你他媽的在外麵點男模,叫僅此而已?!”
“男模都貼在你身上,叫僅此而已!?”
“小白臉嘴巴都快親到你耳朵了,你說僅此而已?!”
“彆人都恨不得趕快離場,把你帶到沒人的地方操了,你說僅此而已!?”
怒意鋪麵而來,他聲音越說越大。
那雙赤紅的眸,似要將她生吞活剝,推進無儘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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