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雨凝前幾天在陽江古鎮到處亂晃,期間還給穆鳶發過不少消息,穆鳶沒怎麼回,後麵就沒怎麼看見她。
穆鳶心思都在畫畫和每天往返的事情上,沒工夫多想她的事情。
直到寫生課結束。
穆鳶也沒再看見她。
再後來,穆鳶在朋友圈看見她回了燕北,在氛圍酒吧跟人喝酒。
就再沒管過她的事情了。
寫生實踐課的最後一天,是周五。
上午課程結束,下午是有一個非遺皮影戲的參觀活動。
參觀完皮影戲展館,老師帶著所有同學和非遺傳承人進行了簡單的交流會之後,為期兩周的實踐課就結束了。
四點左右,所有人回房間收拾行李,預備五點吃晚飯,吃完統一安排大巴回學校。
“鳶鳶,你周末什麼安排,想不想出去嗨皮一下,卓星禮說帶我去爬山泡溫泉,你要不要一起去?”
房間裡麵,饒夢涵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她。
“你們去泡溫泉,我跟著一塊去,多冒昧啊。”穆鳶笑了笑說。
“你學壞了誒,泡溫泉而已,又不是出去野戰,為什麼不能一起去?”饒夢涵回頭笑著控訴道。
穆鳶將行李箱合上:“你覺得沒什麼,你家卓星禮,指不定心裡埋怨我不懂得成人之美。”
“你彆管他。”饒夢涵直接說,“男人這種生物,不能給他太多,否則等他覺得你非他不可的時候,他就開始放肆了。一邊占有你,一邊收回他的愛。”
“看這麼通透?”穆鳶看著她。
饒夢涵雙手環在胸前,撩了撩漂亮的大波浪:“那是自然,你都走在婚姻觀前沿,隻要孩子不要男人,我肯定不能落後。”
“沒什麼前沿不前沿的,戀愛也好,單身也好,結婚或者不婚,生孩或者丁克,在我眼裡,其實都是一種選擇。沒有什麼好壞之分,更沒有高低之分,重要的是幸福。”
穆鳶認真又平靜地說道。
“不管怎麼選,幸福主義,才是宗旨。”
“像你這樣,自由隨性,恣意灑脫,我覺得超級棒。”
饒夢涵過來一把抱住她:“你還真是撒嬌怪和馬屁精,有你這種會提供情緒價值的美人好友,我可太開心了!”
“我可沒有,都是實話。”穆鳶笑著反駁。
“行行行,你沒有。之前我生氣的時候,你哄我的招數,可比卓星禮那種老男人好多了。”
饒夢涵一直都覺得,穆鳶很會拿捏人,隻是她自己不知道。
俗話說得好,女人三分嬌,男人累斷腰。
穆鳶頂著那張半嬌半媚的臉,黝黑的眼珠永遠透亮透亮的,說話溫柔平靜,脾氣也好,完全就是天生嬌惹。
偏偏她自己毫無這些心思。
很多時候撒嬌起來,完全不自知。
不過這也正好給她的嬌,加了幾分渾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