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無法確定是誰在監視自己,但心中那股不祥的預感卻越來越強烈,她隱隱覺得這一切與師父脫不了乾係。
回想起剛進入煉藥堂時的那份喜悅與憧憬,夏雲蘭不禁感到一陣心酸與失落。
那時的她,還以為能夠在這裡學到高深的煉藥之術,提升自己的修為,然而現實卻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隨著時間的推移,夏雲蘭漸漸發現,自己在這裡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打雜者,師傅夏文偉將她招進來,似乎並沒有打算真正傳授她什麼技藝。
有一次,她鼓起勇氣向師父討要一些能夠治愈自己臉上疤痕的傷藥,夏文偉卻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這種冷漠與無情,讓夏雲蘭對師父的不滿與日俱增。
好在,煉藥堂裡的大師兄夏雲立偶爾還會指點她一二,讓她在絕望中看到了一絲希望。
然而,夏雲蘭也敏銳地察覺到,夏雲立對她的指點總是帶著一種若有若無的防備之意,似乎並不願意與她走得太近。
這種微妙的距離感,讓夏雲蘭想要逃離這個充滿壓抑與束縛的地方。
然而,想要脫離煉藥堂並不容易,夏雲蘭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借口和機會。
這日,正好夏文濤又來了。
見到她的修為一直停滯不前,夏文濤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怒斥道:“都多長時間了,你的修為怎麼還未突破到煉氣四層?這樣下去,你何時才能有所成就?”
夏雲蘭身體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恐懼與無助在心頭蔓延:“最近煉藥堂的活計太多,我整天都忙得團團轉,修煉的時間自然就少了好多。”
自從上次挨了一頓胖揍,她現在看見父親就像老鼠見了貓,本能的就想要躲避。
夏文濤眉頭微微一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這樣吧,我去找你師父說一說,看能不能給你少安排些活計。修士以修煉為主,那些旁門左道還是少碰為妙。!”
夏雲蘭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竊喜,隨即乖巧地點頭應是。
夏文濤冷冷地盯了她一眼,便邁開步伐,朝煉藥堂的主堂走去。
夏文偉正在堂中處理事務,見到他到來,便放下手中的筆笑道:“文濤兄又來看蘭兒了?”
夏文濤臉上堆滿了笑容,無奈道:“是啊!小女在你這裡學習煉丹,我真是既感激又心有不安啊!生怕她給你添麻煩。”
“這有什麼好不安的,”夏文偉嗬嗬笑著,客氣地擺了擺手,“她是你的女兒,也是我的弟子,我們自當儘心儘力教授她,蘭兒這孩子聰明伶俐,我很是看重,相信她會慢慢有所成就的。”
夏文濤聞言,臉上閃過一絲苦澀:“小女能跟著堂主看重學習煉丹,我自然打心底裡高興。隻是她資質魯鈍,到現在學無所成不說,連修為都遲遲不能精進,我這心裡真是著急啊!”
夏文濤溫和地說道:“修行一事,講究的是水到渠成,是急不來的。蘭兒還小,有的是時間和機會。”
夏文濤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文偉兄也知道,我膝下有一子兩女,家門不幸,如今隻剩這一個不爭氣的了。我真是希望她能好好修煉,將來也能有個好前程……”
夏文偉心中頓時警覺起來,他立刻意識到夏文濤可能是想將夏雲蘭帶走。
這怎麼行?
這丫頭身上的秘密還沒有被挖掘出來,那些來曆不明的靈草還沒有找到出處,他怎麼可能輕易讓人將夏雲蘭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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