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元丹的問題解決了,緊接著便是製定針對夏雲昊病情的詳細醫治方案了。
夏雨想了想,緩緩開口:“師兄的病情非同小可,既複雜又棘手。我思量再三,覺得還是采用一種較為溫和的治療方式比較保險,就是多次淬體法。這種方法既能能逐步清除他體內的毒素,又能有時間滋養修複受損的經脈與五臟,隻是,這樣一來,治療周期勢必會拉長。”
峰管事臉色微變,憂慮之情溢於言表:“那……大概需要多久的時間呢?”
夏雨搖搖頭,目光中透露著不確定:“具體時間難以預估,這完全取決於師兄的身體對治療的反應及自身的恢複能力。若一切順利,或許數月可成;但若有反複,也可能需要更長時間。”
夏文宇一聽,不禁撓了撓頭,臉上寫滿了焦急:“可你下個月就要啟程前往宗門報到了,這可如何是好?”
夏雲昊聞言,剛剛因培元丹問題解決而稍有放鬆的心,瞬間又緊繃了起來,剛升起的希望之火又變得搖曳欲滅。
整個房間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凝重得幾乎讓人窒息。
峰管事深吸一口氣,目光望向自己的兒子,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實在不行,我親自去宗門坊市租個幽靜的院子,把昊兒接過去住。到時候,就辛苦夏雨丫頭,在不影響你宗門事務的前提下,抽時間繼續為昊兒治療。”
夏文宇眉頭緊鎖,憂心忡忡地說道:“宗門坊市啊,那可是數一數二的繁華之地,寸土寸金,沒有海量的靈石作為支撐,再加上沒有過硬的人脈關係,想要在那裡租下一個合適的院子,簡直是難如登天,你可要想清楚啊!”
峰管事咬咬牙道:“為了昊兒能夠恢複,我就算砸鍋賣鐵也在所不惜!”
一旁聆聽的夏雨,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她忍不住感歎:真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為了孩子的健康,父母都願意付出一切,這種無私的愛,真是連天地都動容。
“峰管事,您放心,我會運用我所學的醫術,全力幫助師兄早日康複。”
見夏雨答應得如此爽快且真誠,峰管事心中的大石終於落地,他長舒一口氣,眼眶微微泛紅,感激地點了點頭。
夏文宇見狀,知道好友已經下定了決心,也就不再多勸了。
事情既然已經定下來了,幾人也不再耽誤時間,立即開始分頭行動。
峰管事立即著手準備前往尋找並購買煉製培元丹所需的各種珍稀材料,而夏文宇則帶著夏雨返回住處,開始籌備煉丹所需的一切器具與準備工作。
夏家後院,夕陽的餘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青石板上,給這靜謐的院落添上了一抹淡淡的憂傷。
陳嬤嬤的神色異常緊張,步伐快得幾乎要飛起來,仿佛身後有無形的追兵在驅趕。
一踏入主院的門檻,她幾乎是小跑著來到李氏跟前,氣喘籲籲,卻也顧不上喘息,迫不及待地壓低嗓音:“夫人,老爺說要閉關了!”
這句話如同平地驚雷,讓原本寧靜的氛圍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李氏聞言,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顫,茶水漾起一圈圈細膩的漣漪。
她迅速而微妙地與身旁的女兒夏雲蘭交換了一個眼神,那眼神中包含了太多的決絕。
夏文濤宣布閉關,不僅僅是修煉那麼簡單,而是背後隱藏著更深層次的意圖,這是要動手的節奏!
“蘭兒,”李氏放下茶杯,表情變得前所未有的嚴肅,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這是你唯一脫困的機會,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
夏雲蘭聞言,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指尖微微泛白。
她咬了咬嘴唇,最終,重重地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決絕。
沒有片刻的遲疑,她站起身,步伐堅定地走出了主院。
與此同時,李氏則緩緩步入佛堂,她跪在蒲團上,雙手合十,閉目凝神,開始為女兒進行虔誠的禱告。
佛堂內,燭光搖曳,香煙繚繞,為她的祈禱增添了幾分神秘與不安。
早上,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夏雨還沉浸在夢鄉之中,傳音石就突然震動起來,發出嗡嗡的聲響。
她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指尖觸碰到那冰涼的傳音石,本能地輸入一絲靈氣。
瞬間,父親夏文濤那焦急而急促的聲音穿透了空間的限製,清晰地傳入耳中:“雨兒,快快出來,為父已經在族地外等著了!切勿耽擱!”
夏雨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眼皮仿佛有千斤重,但還是強打精神,艱難地睜開了眼睛。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身走向洗漱的地方,心中不禁疑惑:父親究竟有什麼急事,需要如此迫不及待地叫她,還要在如此早的出發?
經過一番簡單的梳洗,夏雨換上了一身乾淨利落的衣物,便匆匆朝著約定的地點出發。
打開門,清晨的涼風便迎麵撲來,將僅剩的困意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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