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晉王若有所思。
與此同時,大寧青樓裡,趙淵正與一乾心腹商議大事。
“啟稟王爺,晉王已帶兵入密州,欲擒黃燦燦,不知所為何意。”
“哼,不過是太孫授意罷了。”
趙淵冷笑一聲,“他們都把主意打到那個丫頭身上,甚至不惜讓晉王出麵,可見是下了血本了。”
“王爺是說……”
“無妨,棋子而已,由他們折騰去。我們且看看,這一局,究竟鹿死誰手!”
趙淵負手而立,銀鈴般的笑聲久久回蕩。
“對了,劉二呢?怎麼許久不見人影?”
“啟稟王爺,屬下也不知。自打從京城回來,就再沒見過他。”
“是嗎?”
趙淵皺了皺眉,“莫非是晉王那邊有什麼動靜?”他沉吟片刻,擺擺手:“罷了,不過一個下人,想來也掀不起什麼風浪。若是真有消息,你再來稟告吧。”
殊不知,劉二早已聯絡上了晉王,正在密謀算計趙淵呢!
有了這個內應,晉王攻打大寧,可謂是如虎添翼。
趙淵雖強,但腹背受敵,也未必能占到便宜。
天下大勢,如棋局殘局。
太孫、晉王、黃燦燦、趙淵……每一方,都在這步步驚心的博弈中,展開了針鋒相對的角逐。
其中晉王和黃燦燦這一對鴛鴦,更是在陰謀詭計上默契十足。
表麵上唱雙簧,背地裡算計趙淵,穩坐釣魚台。
而趙淵自己,雖然與成吉思汗結盟,重創金軍,但也損失慘重,實力大傷。
如今麵對多方圍剿,腹背受敵,岌岌可危。
到底誰能笑到最後,還未可知。
局勢瞬息萬變,難以預料。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
這個天下,已經不容趙淵獨占鼇頭了。
晉王、黃燦燦這些牆頭草,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他們雖然依附於趙淵,甚至與他結盟。但暗地裡,卻各懷心思,隨時都可能反水。
而太孫那邊,雖然節節敗退,看似病入膏肓。
但這個小皇帝心機極深,為人陰狠,決不能小覷。萬一他與晉王、黃燦燦裡應外合,對付趙淵,那才是致命一擊。
大寧青樓,一個不起眼的小廝悄悄溜進了趙淵的書房。
他環顧四周,見無人注意,便快步走到書案前,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小心翼翼地塞進了抽屜的夾層裡。
正要轉身離去,卻不防撞上一個熟悉的身影。
“劉二?!你怎麼……”
小廝大驚失色。
“嗬嗬,旺財,看來你最近發達了啊。”
劉二冷笑連連,目光在他神色慌張的臉上逡巡,“可彆告訴我,你是在給王爺送信。”
“沒,沒有啊!”
旺財額頭冷汗涔涔,強自辯解,“我這不是正要打掃衛生嘛。王爺的書房,可不能有半點灰塵。”
“是嗎?”
劉二眯起眼睛,語帶玄機,“也罷,王爺的事,你自會分寸。我就不多問了。”
說罷,他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旺財悄悄鬆了口氣,腿腳發軟。
剛才劉二那番話,分明是警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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