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幾個獄卒被押了上來,全都嚇得麵無人色。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淵寒著臉質問。
“回……回陛下……”
為首的獄卒顫抖著開口,“是張管事……他半個月前就開始暗中挖地道了……”
“張管事?”
木華黽皺眉,“那個看守大牢十幾年的老獄卒?”
“對……對……”
獄卒哆哆嗦嗦地說,“他說太後娘娘以前對他有恩,所以要報答……還給了我們每人一百兩銀子……”
“一百兩?哼!”
趙淵冷笑,“就為了這點銀子就背叛朝廷?來人,把這些叛徒拉出去砍了!”
“陛下饒命啊!”
幾個獄卒頓時嚇得屁滾尿流,連連磕頭求饒。
“慢著!”
劉二突然出聲,“陛下,不如先審問清楚。這事恐怕沒這麼簡單。”
趙淵眯起眼睛:“你是說……”
“屬下覺得,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挖好地道逃走,肯定不是臨時起意。”
劉二分析道,“而且以太後的為人,不可能隻靠一個張管事。”
“有道理。”
趙淵點點頭,“把張管事的家人全都抓來審問!另外,給朕徹查這半個月來進出大牢的所有人!”
“是!”
很快,張管事的妻子和兒子就被帶到了大堂。
“說!你男人都跟誰接觸過?”
木華黽厲聲逼問。
“我……我不知道……”
張妻支支吾吾。
“混賬!”
木華黽拔出佩刀,“你要是再不說實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剁了你兒子?”
“娘!快說吧!”
張家小兒子嚇得哭喊起來。
“我說!我說!”
張妻終於扛不住了,“半個月前,確實有人來找過當家的……”
“是誰?”
“是……是城西柳家的管事。他帶著一封信,說是要當家的幫個忙……”
“柳家?”
趙淵眼神一凜,“可是那個做糧食生意的大商人柳遠圖?”
“正是。”
趙淵冷笑:“有意思。劉二,你立刻帶人去柳家搜查!”
“遵命!”
劉二帶著一隊士兵直奔柳家大宅。
然而等他們破門而入時,卻發現柳家早已人去樓空。
“該死!讓他們跑了!”
劉二咒罵一聲。
仔細搜查之下,在柳遠圖的書房裡發現了一些被燒剩的紙片。
劉二把這些殘片帶回給趙淵過目。
雖然大部分都已經燒毀,但還是能隱約看出一些字跡。
“西……軍……接應……”
趙淵努力辨認著那些殘破的字跡,“看來太後是往西北軍閥那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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