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等你接完聖旨,就是昭寧公主夫婿,我大離女帝的妹夫,恐怕就看不上奴家這種殘花敗柳。”
衣不蔽體的美豔小嬌娘,從葉慶之懷裡麵鑽了出來,顫抖地倒了一杯酒。
“世子爺若不嫌棄,喝了奴家這杯酒,也算緣了奴家這份露水情!”
“不,不,不,小娘子甚好,本世子甚是喜歡,等接完聖旨,本世子還想與小娘子共度良宵呢?”
葉慶之咧嘴笑了起來,接過那杯酒,看著小嬌娘那嬌羞的眼神,他猛然伸手掐住她的嘴巴,直接把整杯酒灌到她的喉嚨裡麵。
“世子爺,你……”
一瞬間,這小嬌娘的表情從激動變成了驚悚,她急忙伸手去摳自己的喉嚨,想要把這一杯酒給吐出來。
隻是這一杯毒酒的量太大了,彆說是她了,哪怕是一頭驢都能毒翻了,又哪裡能吐出來?
其實倒也不怪這小嬌娘下這麼多的量,誰能想到葉慶之與她荒唐過後,又喝了她那杯毒酒,本來都死翹翹了,誰知道中途突然醒了啊!
“哼,你以為我還是原主那個白癡嗎?身材倒是挺好的,手感也不錯,就是腦子不好,當了這麼多年雞,活好的意思,代表好好活著,這你都不懂?還想殺我,那就對不住了……”
望著小嬌娘瞳孔放大的臉頰,葉慶之神色冷漠到極致,他雖然不知道這小嬌娘是誰的人,但是想殺他,那就先上路吧!
辣手摧花,唯手熟爾!
前世的他乃是臥底在大毒梟身邊的軍人,結果身份暴露了,他隻能用手雷帶那一大群毒梟飛天,結果陰差陽錯穿越到嫖死的紈絝世子身上。
原主的父親北境王葉淮山,乃是大離的異姓王,擁兵三十萬,鎮守北境,功高蓋主。
葉慶之這一趟來京都,表麵上是與昭寧公主成婚,實則是當質子,讓大離那位女帝心安,當然順便要一些軍餉。
可是隨著原主的記憶徹底融合,葉慶之嚇得一身冷汗!
因為葉淮山要反了!!!
葉淮山與北莽國已經秘密溝通好了,不出三個月,北莽國就會撕毀盟約,犯大離邊境。
到時候,葉淮山正好趁機找朝廷索要糧草,隻要等糧草一到,葉淮山會和北莽國聯手,發動兵變,自立為王,反過來搶占大離土地。
這事情一旦東窗事發,作為葉淮山的三兒子,一個可有可無的質子,肯定第一個被拉出來砍頭祭旗,鼓舞士氣。
“葉淮山,虎毒還不食子,你個老狗,做事還挺狠啊,把我後路全斷了,老子連逃都不好逃,你要是能造起反,老子把腦袋擰下來給你當夜壺……”
對於自己這個便宜老爹,葉慶之同樣殺機湧現,當然最好的辦法就是逃出去,遠離這是非之地。
奈何原主身體太弱,又剛被掏空了,估計連剛才的小嬌娘都打不過,要不然,他剛才肯定不動手殺人,先製服小嬌娘,然後帶回去,慢慢睡服她,更有價值。
“三世子,高侍衛讓屬下來叫世子爺,說傳聖旨的人在樓下等著,讓世子爺快點……”
門外傳來北境士卒的聲音。
“哼,本世子做事需要他高榮來教嗎?”
說話之間,葉慶之推開廂房門,徑直朝著外麵走去。
隻是他內心卻對高榮湧起無儘殺意。
因為高榮喝醉酒的時候,無意間泄露過,一旦糧草押解到北境,葉淮山讓高榮處死他,這樣葉淮山打著為自己兒子報仇的名義,討伐女帝!
“北境王三世子癮還挺大啊,剛到京城就逛青樓,就連聖旨都要在青樓接,大離可是頭一份啊……”
“可不是嘛,剛才一口氣點了三個姑娘,也不怕嫖死……”
“唉,可憐我大離第一公主竟然下嫁給此等荒淫無度的敗類,真是天道不公,女帝,你怎能如此狠心啊……”
青樓外黑壓壓一群人,看到葉慶之從青樓走出來,指指點點,有些讀書人義憤填膺,感覺都要與葉慶之決一死戰!
“葉慶之,這裡可不是北境,這他媽是京都,讓我們等了這麼久,你腦子有病嗎?磨磨蹭蹭乾什麼?還不滾過來跪下,速速接旨……”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怒目圓睜地望著葉慶之,恨不得把葉慶之吃了。
“媽的,跪什麼跪,接什麼旨啊,你一個小閹人,也敢跟本世子這麼說話,來人啊,給本世子掌嘴,奴才就該有奴才樣,真當自己是主子了啊!”
葉慶之本就心情煩躁,看到一個小太監還狗仗人勢,他難壓心中怒火,朝著護送自己進京的親衛道。
“是,三世子!”
身後之人可都是北境精兵,極少部分是用來監視葉慶之,其他全部都是保護葉慶之,現在世子發話,他們哪裡敢違背,上來就準備修理這小太監。
“葉慶之,你他媽瘋了啊,我是奉議郎曹海鵬,從六品上,我爹是戶部侍郎,你敢打我?”
一年前,曹海鵬跟隨他父親曹林巍去北境宣讀聖旨,他逛青樓的時候,看上了一個青樓花魁,就準備強行占有,恰好被葉慶之看到,葉慶之也不管對方是戶部侍郎的兒子,直接踹曹海鵬一個狗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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