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瑞王整個人直接從椅子上彈起來了,如同被雷電擊中,心中充滿了難以置信,“走,走,走!”
“是!”
管家急忙跟著身後。
瑞王那肥胖的身軀,如同圓球一般朝著自己書房滾去,等四下沒人的時候,他這才憤怒地說道,“怎麼回事?葉慶之瘋了嗎?敢抓潘良平?”
“事情是這樣的……”
管家急忙就把潘才俊欲強暴良家婦人,被葉慶之給撞見,然後葉慶之又對潘才俊屈打成招,讓他承認,潘良平暗中勾結朱鴻深,欲殺葉慶之。
當然瑞王聽到的這些,也都是女帝想讓他聽到的。
“該死的,這是報複,這絕對是他媽報複,葉淮山,你個老畜生,怎麼生出這麼卑鄙的狗東西啊!”
瑞王整個人都快氣炸了,差點沒有問候葉淮山祖宗十八代,當然葉慶之要是聽到,肯定跟著一起問候。
畢竟罵的是葉淮山,跟他葉慶之有什麼關係。
“是,是,這小畜生太陰毒了,跟他老子有的一拚!”
管家也急忙隨聲附和道。
“還有這該死的潘才俊,這個畜生就算是饑渴難耐,也不能乾出此等事情,愚蠢至極,潘良平這蠢貨是怎麼教育兒子的?”
瑞王罵完了葉慶之,又開始咒罵潘家父子,“潘良平,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都不知道派人過來通知本王一聲,難道不知道本王才是他的主子嗎?真是該死,該死……”
看著雙眼仿佛能噴出火焰的瑞王,管家哪裡敢搭話,腦袋低著,跟隨瑞王到了書房之內。
現在的瑞王,已經徹底破防了。
“王爺,事情管家跟你說了嗎?”
柳飛白看到瑞王到了,剛準備說話,瑞王再也壓製不住內心怒吼,“柳飛白,這他媽都是你出的餿主意啊,你說朱鴻深哪怕出事情,也查不到本王頭上,現在好了,葉慶之這狗賊給潘良平安了勾結皇城守衛長的罪名,你他媽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是,是,屬下明白,屬下明白。”
柳飛白也不由惶恐無比,要知道潘良平可是瑞王扶持多年的心腹啊,潘良平手中的兵,可是王爺將來造反的根本啊!
沒有這些兵,瑞王拿什麼造反?
“你知道個屁……”
瑞王現在就是發怒的野獸,根本無法控製憤怒的情緒,大聲的咆哮道。
“王爺,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儘快的找陛下,把潘良平給弄出來啊,葉慶之這狗賊可陰著呢?萬一給潘良平上刑,潘良平一旦扛不住交代了,那我們隻有提前動手了啊!”
柳飛白雖然知道瑞王怒火中燒,但是沒有辦法,隻能硬著頭皮,顫抖的說道。
“你他媽也知道這後果啊,拉屎連屁股都擦不乾淨,還要讓本王來善後,要你何用?”
雖然瑞王整個人處於狂躁與憤怒之中,但是也知道柳飛白說得對,當務之急還是把潘良平救出來,潘良平在葉慶之手中,還不知道能出什麼事情。
“是,是,王爺,屬下已經開始著手彌補過錯了。”
柳飛白急忙說道,“管家,你立刻派人去請左相,還有去通知一下齊王,曹林巍被葉慶之給搞了,齊王肯定比王爺你想葉慶之死,現在葉慶之敢用這種辦法構陷潘良平,正好是參葉慶之的絕佳機會,齊王不會錯過的。”
“對,對,管家,趕緊派人去,另外給本王準備朝服,本王現在就去麵見陛下,本王不相信,他葉慶之還真的隻手遮天了?”
齊王府內。
“岑奎榮,你他媽是廢物嗎?你不是說,你的計謀一定能殺死葉慶之嗎?現在好了,這狗東西開始瘋狂報複了,就連潘良平都被這狗東西抓到了皇城司監牢,他接下來還會乾什麼?”
“若潘良平真被女帝乾掉了,京都步兵指揮使的位置,也就是那妖帝的,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齊王整個臉色鐵青無比,大聲的嗬斥道。
整個京都可以任由他調撥的軍隊,本就不多,禁軍被鎮國公牢牢掌控,這部分絕對聽從女帝的調遣。
雖然潘良平是自己五弟的人,齊王也很想除掉,但是現在女帝才是最大的敵人。
更何況,潘良平是手下也有他精心安插的臥底啊,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一部分軍隊可以是瑞王的,也可以是他齊王的。
“王爺,屬下也沒有想到啊,而且其中一個內衛都中毒了,屬下也不知道為啥葉慶之沒中毒啊!”
而岑奎榮戰戰兢兢地跪在地麵上,內心也是憋屈。
之前刺殺葉慶之,也讓他損失了不少條蠱蛇,要知道每一條蠱蛇培養起來都極為困難,可都是他岑奎榮的寶貝啊!
“現在本王要去皇宮,無論如何,都要把潘良平給保下來……”
皇宮禦書房之內。
“唉,潘良平就這麼死了,著實可惜啊,要不然,審問一番,肯定能得到許多有用的罪證!”
女帝不由歎口氣,有些不甘心地念道。
“陛下,都是屬下的錯,屬下沒有想到他如此果決,竟然當場自儘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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