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星休息這一整天,幾乎都在照顧賀言琛。
第二天一早,她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拿著體溫槍來幫男人量體溫。
她剛走到臥室門口,看見男人已經從衣帽間走出來。
淺色襯衫,整套深色西裝,手裡拿著兩條領帶問她:“選哪一條。”
“這條。”
林知星手指向墨綠色暗紋的那一條。
賀言琛順勢將領帶遞過來,同時伸手將女人手裡的體溫槍拿走,在離自己額頭幾厘米的地方測溫。
“滴”一聲後。
看小塊液晶屏還是綠色,林知星才鬆了口氣。
等男人稍稍彎下腰,她才將領帶掛上去,仔仔細細打好一個溫莎結。
“好了。”
林知星將體溫槍收回來。
兩個人出門前,她又仔細把男人白天要吃的發燒藥分裝在藥品盒裡,仔細放在男人西裝口袋裡。
等一切準備就緒才出門。
賀言琛先將林知星送到醫院。
等他的轎車開到公司門口,還沒有拐進地下停車場,先看就公司門口圍了一堆人。
“停一下。”
賀言琛告訴司機。
轎車停在路邊離公司大門數米遠的位置。
賀言琛正想打電話,特助丁毅的電話先打了過來。
電話接通後,丁毅先彙報情況,“賀總,有一位老先生在公司門口,根據調查就是林小姐的生父沈剛,他說了一些影響不好的話,但需要趕走嗎?”
正是上下班時間,整棟大樓都是上班的員工。
沈剛如果在這裡鬨,謠言肯定會在公司裡亂傳。
“他說什麼了?”
賀言琛坐在車裡,氣定神閒。
“他說……”丁毅頓了頓才說,“他說您和他的女兒是見不得光的關係,還說他現在找不到女兒了,隻能來鬨。”
如賀言琛想得一樣,沈剛麵對林知星能口不擇言。
可在他的公司門口,他不敢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惹怒賀言琛,他就算不死,後半生也不能好好活著了。
“知道了。”賀言琛掛斷電話,對司機道,“開車。”
轎車開進地下車庫。
賀言琛直接坐電梯上樓,進行當天的行程。
八月盛夏。
越到中午太陽越毒辣,公司大樓外麵沒有任何乘涼的地方,體感溫度甚至超過了四十度。
沈剛真的沒想到,賀言琛居然就這麼任由他在外麵大喊大叫,全然不管。
可他既然已經來了,就沒有離開的道理。
他就這麼在門口從早晨一直鬨到太陽落山。
連賀言琛的麵都沒有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