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兄,你知曉嗎?困擾咱們一旬的茯苓山山匪們,被殺光啦!”
那被喊老兄的人翻了個白眼:“誰不知曉這事?整個授天城都知曉了好嗎!”
“哈哈哈,要我說啊,作惡多端自有天收,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有人嗤笑:“什麼天收?那是四個天使收的,會不會用語,把什麼好處都推給天是吧?你不會是嫉妒那四位天使吧?不會吧不會吧?你不會真是這樣的人吧?”
“你說什麼呢!我這不是慣用語嗎!你們知曉這個意思不就行了!要不要這麼較真!你個杠精!”
“得得得,彆吵了,兩個顛公,儘講些沒有營養的話語,話說,你們知曉那四位英雄的身份嗎?”
“我知曉一個!好像是立天宗首席真傳弟子,叫景仁。”
“對對對,據說他爹還是立天宗宗主呢,以前也沒注意這個景仁有什麼特彆的地方,現在看來,當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可不是嗎!話說,其他三位呢?”
“我有小道消息,其餘三位英雄,是隔壁興慶城,祝家的弟子,那位女英雄聽聞前段時間,升位親傳弟子了,話說還是祝家家主親自收的徒!另外兩位嘛,據說是兩個內門子弟,但實力皆不差,可比較旁的親傳弟子呢!”
“這麼詳細?你這是從哪得知的小道消息?咱們這麼多人,為什麼一個都沒聽說過?”
有人用懷疑的目光看向那位提供了小道消息的人。
那人輕嗤:“嗬~魚唇的人類,我就是隔壁興慶城的原住民!並且祝家於昨晚,就把此消息傳的滿城皆知,你們不會以為就隻有授天城知曉吧?”
“那這麼說的話,還是有道理的,這人也不可能說如此容易拆穿的謊話,來糊弄咱們,應當是真的。”
殷淵看著手中的情報,唇角微勾,隨即立即隱了下去,人設不能破。
果然,她昨日做的準備,全都沒有任何錯誤的實行了下去,如提前昭告授天城的百姓,讓他們知曉茯苓山的山匪皆被滅。
後又提前寫信於殷浩,也就是她爹,通知他派遣幾個信得過的心腹過來,茯苓山被掠進山的婦女、女孩、小孩,還有青年男人皆需要他們接管呢。
他早就想到了被掠進山的人的狀況,有的女人生下了山匪的孩子,就算下山回去恐怕家人也不想認了,怕不是隻能自己在山上自給自足。
那些孩子,大多數都是被強迫的女孩,所生下來的孩子,出生又不是他們自己能決定的,總不能把小孩都殺光吧,那太殘忍了~殷淵哭唧唧(裝的)。
好吧,最主要的是,既然要在山上建立自己的據點,就得需要人口啊,總不能把授天城的百姓掠上山吧,這不符合她的人設與計劃。
至於那些被正常掠上山的男人們,估計也是山匪們看他們家中人口孤兒寡母,或就隻剩他一人才掠的,畢竟山匪也是講究欺軟怕硬的好嗎。
殷淵把老爹昨日晨曦派遣出發,沒日沒夜、快馬加鞭的心腹,今早就給他們送上茯苓山了,讓他們加班加點,製定山規,儘量隱著點人,彆讓授洲史知曉了。
至於那些個有反骨的人,全部給他們上一個“失蹤人口”戶口,他可不是慈善家。
而另一封信,則是寄給祝禮的,讓她在興慶城散播:祝家三弟子,單挑幾千山匪的故事,當然,最突出的便是殷淵,著重講述她如何力挽狂瀾、浴血奮戰,皆是為了授天城的百姓,菩薩心腸、大愛無疆。
這一切,環環相扣,看著報告的殷淵滿意頷首,隨即把證據一一銷毀,她就是一個心係百姓、除惡揚善、有點小錢的武林人士呢。
走出廂房,去見了景仁、爍華、陶岩三位爛兄爛弟。
看著三人整齊躺成一排,略先關心的問道:“如何?可還難受?”音色適當暖了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