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旭日東升,晨光熹微。
殷淵與兩人一同西去,目的地景陽城。
景陽城,離上京最近,也可以說是緊挨上京的城市,從東往西,無論之前走的是何路線,要想上京,必定要經過景陽城,可以說是必經之路,一個不可缺一的城市。
三人風塵仆仆來到景陽城,根本就沒有心情,了解景陽的風土人情,隻想趕緊找個客棧,安生睡一覺。
隨意找了個看著還算過的去的客棧,叫小二開了三間廂房,殷淵隻擺手,毫無言語,兩人立即會意,各回各房,更衣、洗漱,更是沒有,一看見床,立馬就躺了上去。
殷淵相對他們而言,要稍微好那麼些許,但終究隻是凡體,她安靜的泡了個澡,隨後換好寢衣,沾床歇息。
殷淵這一覺,是放開心神睡的,再醒來時,已是夜幕降臨,至於另外兩人,她估計,還在約會周公。
她推開窗戶,看著外麵燈火通明的街道,這是殷淵在這個世界,頭一次看到夜晚,依舊人來人往的城市,緊挨上京,就是底氣十足。
正想著,房門被扣響,殷淵打開門,隻見店小二端著飯菜站在門口,微笑道:“姑娘,您醒啦,這是小店特意為您準備的晚膳。”
殷淵道了聲謝,接過飯菜便吃了起來。
“淵淵,這一看就是被人盯上了,太過分了,到底是誰!”黑雲變化成一隻黑貓,軟趴趴的在她膝上,口吐人言。
殷淵一邊飽腹,對著黑雲道:“來景陽之前,我已官方了解這裡的勢力,景陽城的武學世家,姓劉,他們慣用武器,是槍,你說,這個世界,姓劉又玩槍的人,指的誰?”
“前朝開國皇帝:劉光!”黑雲肯定道。
殷淵頷首:“正是,當然,也不排除其他因素,比如:景洲史的弟弟,也就是被掠到青蛇山上,那位公子的叔父,但,這個可能性非常小。”
“先不說,誰會著重注意我這個隱姓埋名之人,就算稍微有點名氣,在政客眼裡,也不過螻蟻一隻。
“因原主的原因,殷家不可能會同意,堂堂世間女為了一個男人,跑去外麵瞎折騰,是以,原主瞅準時機,獨自一人去祝家。”
“但這期間有沒有齊餘仁的一路暗護,就不得而知了。”她漫不經心道。
至於名字誰家世家小姐會取淵這個字,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就算是商賈世家,也是會講究的,淵這個字,是原主跑出家,隨意取的。
原主名叫殷長苑,世人隻會知曉,殷家長女,殷長苑,而不是殷淵,並且,殷長苑與殷淵,長得並沒有一絲相像,原主的五官平平無奇,相反,她來之後,可以說是驚為天人。
字不相同,樣貌更是沒有一絲相像的人,怎麼可能會是同一個人,那些個政客,精明著呢。
他們隻會以為,他是個運氣不錯的平民。
至於事成之後,他在殷家族譜上改個字,不過是順手而為,但,到那時,事已定局。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黑雲用爪子碰了碰殷淵的衣服。
“敵不動我不動。”殷淵伸了個懶腰:“暗中的人,會主動用這麼個低劣的手法,暴露在我跟前,我用一個政客,或者上層人士的想法,自然是輕而易舉。”
“不過是想看我如何應對,有何行動罷了,到時,他們會根據我的做法,來取決於我有何價值,是否是個聰明人,再者,他們會根據得出的結論,來選擇如何對待我。”
她順著黑雲的毛發,柔軟、蓬鬆,很好摸。
“是以,故意暴露在我眼前的,百分之八十是劉家,至於剩下那百分之二十,無非就是景洲史的弟弟,或者男主,齊餘仁的母家,方家。”
“能用如此懷柔劣質的手法,我相信,他們很期待我的到來。”說罷,晚膳已經吃的一點不剩。
黑雲在她膝上,舒服的打呼嚕:“嗯,我相信淵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