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時依,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麼下賤的女人,你不是想要嗎?我滿足你,可就這一次,懷不懷上我們楚家的骨血,就看你的造化了。”
男人輕蔑一笑,語氣諷刺至極。
時依掀開眼皮,映入眼簾的是一片亮光。
身邊還有一個男人在脫衣服,隻是他俊美的五官沒有任何表情,清雋冷酷。
時依感覺到頭疼欲裂,雪白的房頂上掛著比鑽石還閃耀的,不知道是什麼物件?
空氣裡彌漫著一股刺鼻的香味,甚是難聞。
這,這是何地?
她不是在與大明國交戰時,中敵軍的埋伏,萬箭穿心死了麼!?
莫非這裡是陰曹地府!?
正扶額思索著,隻穿一條中褲的男人,俯身將她壓至身下,抬手就要去扯她的肚兜。
“哪裡來的歹人?你要作甚?”時依眸底滿是憤怒。
“時依,裝什麼裝?你這招欲擒故縱在我這裡沒用,你不是跪下來求我碰你嗎?我現在就碰。”男人捏著她的下巴冷笑。
時依大怒:“滾開,你這個無恥之徒。”
“時依,你是電視劇看多了吧?少跟我胡言亂語。”楚逸帆用力掐住她的下巴,嘴角弧度嘲諷,垂下頭就準備去吻她。
時依抬手抵住他的胸膛,一腳踹至楚逸帆的胯下:“浪蕩子,去死吧!”
‘撲通’沒有絲毫防備的楚逸帆,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踹到了地上。
莫名地蛋疼——
“時依,你給老子聽好了,這輩子休想讓我再碰你。”
楚逸帆氣的雙眸猩紅,撿起地上的衣服,甩門而去。
這是什麼情況!?
方才那個想輕薄她的歹人是誰?難不成是敵軍派來的?
想對她使用美男計!?若真是使用美男計,這男人的長相委實太過一般。
脾氣還如此暴躁……
時依震驚地打量著這陌生的一切。
頭頂的水晶吊燈璀璨奪目,名貴字畫點綴其間,地板反光的能照出人影,比銅鏡照的還要清楚幾分。
時依雙手攥緊柔的好似棉花一樣的被褥,感覺著柔軟舒適的床榻,額間不由沁出一層冷汗。
這究竟是何地?她從未見過哪個屋內有這些裝飾!?
刹那間,時依感受到頭痛欲裂,潮水般的記憶湧入她的腦海。
她堂堂一個征戰沙場的女將軍竟然穿越了!?穿到了二十一世紀,一個跟她同名同姓的豪門媳婦身上。
原主從大學時期就瘋狂迷戀楚逸帆,死纏爛打追了楚逸帆三年,終於在楚逸帆的‘施舍’下,結下了這場協議婚約。
結婚後這兩年內,楚逸帆一直沒碰過原主,反而對她百般嫌棄。
原主也是卑微到了極點,不僅毫無怨言,還給楚家當牛做馬,楚氏企業沒有珠寶設計師,她將自己設計的圖紙無償提供出去。
直到最近。
她那個惡毒的婆婆找尋原主的錯處,說她這兩年都沒有給楚家延續香火,要將她掃地出門。
為了保住楚家媳婦的位置,在原主的百般哀求下,才有了方才的那一幕。
豈知原主這個傻女人得知楚逸帆要碰她,激動之下服用了大量的‘催情藥’。
在‘催情藥’的催化下,她成功將自己折騰的嗝屁了。
你說巧不巧,她這個古代女將軍穿了過來。
這一切簡直駭人聽聞,除了原主的記憶外,她對眼前的世界毫無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