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叔居然送南宮無憂和吳鬆回山裡的院子,吳鬆喝酒了,不能開車,本來準備打車,可是等了半天也沒有出租車,而且就算有出租車,也不一定會往山裡去。
“元叔,你下山慢一點。”
“木小姐,那我先走了。”
南宮無憂揮揮手,示意元叔可以走了,元叔打開車門上車,將安全帶係好,側身看了一眼倒車鏡,然後轉動方向盤,將車調了一下頭,直接開了出去。
南宮無憂側身看了一眼吳鬆,吳鬆靠在南宮無憂的肩膀,臉上有些微紅,應該是真的喝醉了。
“酒量這麼差嗎?!”
話說南宮無憂之前喝醉了,可是過了一段時間酒就醒了,可能是因為她提前喝了解酒茶,所以酒醒的很快。
南宮無憂扶著吳鬆進入院子,梧桐樹的葉子落在地上,茶桌上鋪滿了花瓣,應該是院牆上的花,被風吹過來的,南宮無憂嗅了一下空氣,瞬間覺得心曠神怡。
“還是喜歡山裡的氣息。”
南宮無憂扶著吳鬆上樓,樓梯是在外邊的,樓梯的邊緣處生長著不知名的小草,看著很有生機的氣息。
南宮無憂扶著吳鬆進入臥室,然後躺在床上,將吳鬆的鞋子脫掉,又將他的腿扶著放在床上,做完了這一些,才起身往衛生間走了去。
南宮無憂打開櫃子重新拿了新毛巾,因為不知道用哪張毛巾合適,乾脆拿新的好了,南宮無憂用毛巾在水龍頭前過了一下,然後擰得半乾。
“阿木…”
南宮無憂拿著毛巾擦了擦吳鬆的臉,吳鬆伸出手抓住南宮無憂的手,南宮無憂手裡的毛巾直接掉在吳鬆臉上,吳鬆搖搖頭,南宮無憂憋住不笑,將手抽了出來,然後將毛巾拿掉,看到吳鬆大口大口的喘氣,南宮無憂輕輕的安撫著吳鬆的胸口,吳鬆的呼吸變得平穩起來,南宮無憂將夏涼被蓋在吳鬆身上,起身走出臥室。
“我想開間茶館。”
“好啊!”
“茶館的名字就叫世俗人間。
“茶需品人須悟。”南宮無心又補了一句。
“包廂的名字叫安靜,從容度餘年,茶壺的名字叫舍得,茶水的名字就叫你來我往皆過客。”
“如何?!”
“好!”
南宮無心笑了一下,她就是隨口一說,可白景禦卻聽了進去,也記在心裡了。
南宮無心抬頭看到了,看到了對麵的山,像極了丹穴山,隱隱約約看到了一處山洞,仿佛看到了阿婆在向她招手。
“那裡是什麼地方啊?!”
白景禦抬頭看了一眼,此時正好是太陽下山的時候,出現了火燒雲,白景禦以為南宮無心手指的方向是火燒雲,有些難為情。
“你不是來過這裡嗎?!”
“雖然來過,可並未…”白景禦後麵的話不敢說了,他的確來過人間,可是就局限於院子裡,想要什麼,或者想做什麼,都是吩咐大月姐妹去做,根本用不上他,就這一天,他已經把他幾百年沒做的事都做過了。
“你回去吧!”
“我…”
“我想去見一個老朋友。”
“是…雪先生嗎?!”
“與你無關!”
南宮無心將手抱在懷裡,側身看了一眼,冷漠的說道:“你若是敢離開院子半步,我就把你的腿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