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我決定…”南宮無憂還沒有說完,然後看到北院站著一個女人,身邊帶著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女人轉身的那一刻,南宮無憂覺得她像一朵蓮花,女人一身旗袍,手裡拿著扇子,特彆有氣質,就好像是從畫裡走出來一樣。
“阿鬆他在書房。”女人開口說道。
女人說話的聲音讓人覺得很舒服,南宮無憂覺得她都要淪陷了,還好她不是男人,否則肯定會喜歡她的。
“你是小雙的同學吧!”女人再次開口說道。
“我…”
南宮無憂低頭看了一眼,腳下踩著一雙運動鞋,她今天穿的是灰色的運動裝,搭配著白色的運動鞋,看著很陽光,可唯獨不漂亮。
“你好!我叫意歡。”女人說的時候,伸出手來想要和南宮無憂握手,南宮無憂腦海裡浮現出一幕,南清月第一次見她的時候。
“是不是嚇到你了。”
南宮無憂搖搖頭。
南宮無憂注意到意歡身邊的男孩,他一直躲在意歡身後,可又似乎對周圍很好奇,時不時探出腦袋看著,擔心被發現,隻敢偷偷的。
“他是…”
“他是我和阿鬆的兒子。”
南宮無憂看了一眼男孩,眉眼間的確有吳鬆的影子,南宮無憂身體傾斜了一下,意歡伸出手扶著南宮無憂的胳膊,男孩伸出手抓著意歡的衣角,胳膊上的符印露了出來。
“你沒事吧!”
“我沒事。”
“他…他生病了嗎?!”
“昭兒他隻是有些貧血。”
很顯然,意歡沒有說真話,阿昭他可不單是貧血,還有很多隱藏的病情,他是意歡服用大量的藥物保下來的,因為吳家的孩子隻有每十二年才會出現一批,而他的年齡不符合,而且他不是正常出世,身體自然沒有正常孩子好。
北叔端著茶點正要進來,然後看到院子裡的一幕,其實是老夫人讓他來的,一是想讓他把意歡請出去,二是擔心她亂說話惹著南宮無憂,到時候吳鬆一生氣,後果就有點嚴重了。
“木小姐!”
“北叔。”
意歡回頭看了一眼北叔,又看了看南宮無憂,這才知道她應該就是吳鬆口中的阿木,眼睛裡閃過一絲不甘心,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木小姐,你是…阿鬆的…”意歡還沒有說完,南宮無憂趕緊說道:“隻是朋友而已。”
“北叔,正好你來了,就麻煩你把東西給二爺。”
南宮無憂將手裡的袋子遞給北叔,北叔接了過去,南宮無憂轉身便走出北院,北叔有些摸不著頭腦,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哎!不是…”北叔趕緊揮揮手說道:“木小姐,等一下!”
吳鬆聽到聲音,探著腦袋看了一眼,看到南宮無憂的身影,趕緊跑下樓來,已經顧不得拿拐杖,直接跑出北院。
“阿木!”
“木小姐她…她不是來了嗎?!難道又走了嗎?!”南叔疑惑的問道。
“沒有看到木小姐啊!”
“木小姐不是在北院嗎?!”
吳鬆匆忙的跑進北院,他是準備拿了東西去追南宮無憂,北叔見狀,趕緊將袋子拿了過來,然後雙手遞給吳鬆。
“二爺,這是木小姐給你的。”
“阿木呢?!”
“木小姐她…”北叔欲言又止的樣子,他也不知道南宮無憂是不是生氣了,不過看她的臉色不好,可能是意歡和她說了一些事。
意歡走了過來,身後的阿昭也走了過來,他好像有點害怕吳鬆,可能是覺得他很陌生,而且他很嚴厲,從他來以後他都沒有笑過。
“阿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