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棠搖晃著陌寒的手臂,滿臉討好的模樣。
“現在我要住在侯府,想要出府,還要借口是去給太子看病。等以後,我自由了,再置辦我們自己的家,好不好?”
“好,都依你,你要房舍做什麼?”
“一間要在城裡,最繁華熱鬨的地段,我要開書院。一間要在深山裡,最隱蔽的地方,我們可以自己蓋屋舍,我要養兵。”
“好。”
“那我走啦,不用送我了,你好好休息,自己眼圈也烏青著,還叫我小花貓呢。”
林晚棠說完,飛快的在陌寒臉頰親了一口,飛奔出去。
陌寒摸著臉頰,嘴角上揚,轉瞬表情又變得狠厲,打開門對護衛說道:
“暗牢裡那兩個,受完刑再斬殺,臟血汙了主子的手,絕不能留了。”
林晚棠坐著慕元楨的馬車,一路暢行無阻,任誰看了那官黃色的窗幔,都不敢衝撞。
她買了幾十個護衛奴仆,隻讓一人上了她的馬車,其他人都送去了觀雲舫,讓陌寒安置。
那是唯一的女孩子,她全身血汙,直挺挺的站在馬車上,雙眼警惕的看著林晚棠。
“坐吧,家裡還有親人嗎?”
那女孩依舊站著,隻搖了搖頭。
“有名字?”
那女孩又搖了搖頭。
“以後,我就叫你竹影,怎麼樣?你喜歡這個名字嗎?”
那女孩緩緩的,點了點頭。
林晚棠微笑著拉她坐在身邊,輕輕的用絲帕擦淨她的臉。
林晚棠記得,上一世,這女孩就叫竹影,是慕元楨得力的暗衛。
今天去鬥獸場,一眼就認出了她。
她臉上有一條穿過半張臉的疤痕,自額頭穿過眼睛,劃到耳邊。
現在她身上的疤,更是數不勝數,全身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
“以後我做你的家人,好不好?”
林晚棠看著有些心疼,上一世她不知道,竹影的武藝竟然是在鬥獸場裡用命搏出來的。
“主人。”
竹影這兩個字說得有些艱難,這些年,鮮少說話,聲音嘶啞。
“是家人,互相扶持的家人。我是侯府嫡女,目前在侯府的日子還很艱難。以後,你就是我的貼身婢女,沒人的時候,可以叫我姐姐。”
竹影看著林晚棠,不可置信的模樣。
林晚棠拿出止疼藥,倒了一顆出來,放到竹影嘴邊,她當即吞了下去。
“是止疼藥,他們平日裡給你吃的藥傷了身子,回去我再幫你調理。”
竹影怔楞的看著林晚棠,在鬥獸場,給她吃的,都是讓她發狂的藥,有的人,鬥到腸穿肚爛,還抱著猛獸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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