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佩芳歡喜的拜彆客人,拉著林晚棠走進房間。
楚佩芳有些緊張,身上的肌肉都緊繃著。
林晚棠握住她的手臂,不給她摔倒墮胎的機會。
“您這胎來之不易,我一定想辦法保全您的孩兒。”
林晚棠看著楚佩芳,想知道她會不會憐憫肚子裡的孩子,放棄墮胎的想法。
楚佩芳不肯落座,臉上掛著溫婉的笑容。
“好孩子,我知道你醫術了得,母親就指望你了。”
嘴上說的好聽,卻斜著身子往桌角撞去。
林晚棠立刻按住她的身子,強行按在椅子上。
“您坐好,我來幫您把脈。”
楚佩芳用力掙脫,不讓林晚棠診脈。
侯府的郎中已經看過了,胎兒非常虛弱,活不過五個月。
她不敢讓林顧池知道,想要賴在林晚棠身上,說她推了自己或者撞了。
“不是說胎像不穩?您不讓我把脈,我也沒辦法幫忙啊。”
楚佩芳表情尷尬,縮著手。
“我,我還沒準備好,你等等。”
林晚棠早就猜到,楚佩芳不懷好意,鎮定自若。
“我娘親的醫術是醫仙親傳,彆說您這胎像一向穩固,就算是那種虛弱至極的胎兒,也有機會能保住的。”
楚佩芳遲疑了一刻,拿不準主意。
她不敢信林晚棠,可有機會保住孩子,她又很想放手一搏。
雖說肚子裡的孩子,依舊是左丞相董放的,可若能降生。
不論是侯爺,還是董放,都會將這個孩子視若珍寶。
“怎麼?您叫我來,不就是為了讓我幫您保胎的嗎?”
林晚棠臉上的笑容十分真誠,可心裡卻是滿滿的恨意。
楚佩芳一向以慈母自居,可做的事,又狠又絕。
“我隻是沒準備好,現在好了,晚棠,你幫我看看吧。”
楚佩芳下定決心,如果林晚棠保不住她的孩子。
她當場摔倒,就說是林晚棠推的,那時就算林晚棠說她腹中胎兒原本就保不住,也沒人信。
“天啊!”
林晚棠搭脈後,就滿臉凝重。
楚佩芳看了她的臉色,心生絕望,看來這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