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的知道林晚棠的心在自己身上,可他不喜歡這樣無力,這樣的妥協。
陌寒勉強的笑笑,點了點頭,目送著林晚棠走上慕元楨的馬車。
林晚棠熟絡的用炭爐煮水,看著羨龍貢茶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一兩黃金一兩茶,也就是殿下,能容我這麼糟蹋,用羨龍貢茶煮茶葉蛋。”
慕元楨手裡握著茶碗,嘴角上揚,“又不是供不起,你想怎麼用,都隨你。”
看到林晚棠側目,慕元楨繼續說道,“我可沒那麼小氣,這種茶,賞下人也是常有的。”
林晚棠輕輕搖頭,笑而不語,慕元楨總是口是心非。
慕元楨看著林晚棠為他煮茶,心中感慨,林晚棠還在自己身邊,就已經很好了,自己命不久矣,何苦非要占有。若是林晚棠和陌寒在一起,更開心更幸福,自己本就該放手的。
兩人相處融洽,氣氛和諧,可陌寒獨自在馬車裡,悵然若失,心裡空落落的。
馬車才剛停下,林晚棠就被嬤嬤拉去見楚佩芳。
臥房裡,已經滿是熏艾的味道。
“怎麼用了熏艾?”林晚棠皺著眉,走到楚佩芳床前。
楚佩芳麵色蠟黃,唇色慘白,十分憔悴。
“晚棠,你可回來了,我這胎像不穩,找了幾個郎中都說保不住。”
林晚棠查看楚佩芳的脈象,胎兒已經極儘虛弱了。
“這幾日怎麼沒用我開的藥?怎麼回事?”
楚佩芳不敢看林晚棠,眸子胡亂的滾動,雙手抓著被辱。
林晚棠明白了,楚佩芳不信她的方子,找了其他郎中保胎,和自己用的藥不是一個路數。
楚佩芳肯定是選了相信郎中,而不是自己。
“醫者最忌諱一同診治,既不信我,我開了藥方也無濟於事。告辭。”
林晚棠規規矩矩行禮,不理會楚佩芳的陣陣哀嚎,徑直回到自己的院子。
她可憐胎兒,可楚佩芳還要懷疑自己,那就沒必要浪費精力了。
嬤嬤們想攔著,可現在的林晚棠已經不是以前的模樣,周身散發著威嚴,沒人敢對她動手。
一路上,滿是抬著箱子的仆人。
整個侯府的人都悄悄趴在門邊牆角,看著慕元楨意氣風發的走進芳思齋。
哪裡有快死的跡象,分明是好得很。
而且林晚棠似乎更受寵了,這麼多箱子全都抬進了芳思齋,任誰都知道林晚棠在慕元楨心裡的分量。
“小姐,您總算回來了,您快看看香草小姐吧。”艾嬤嬤在門口守著,一見到林晚棠,就拉著她著急的往前院走。
“香草怎麼了?”
“被九小姐責罰,打了四棍子,人就暈了。偏偏府裡沒有郎中,主母請來的郎中也不肯進咱們的院子幫香草小姐看病。我想稟告侯爺和鄭姨娘,可院子被護衛守著,我進不去啊。”
艾嬤嬤一邊說,一邊留著眼淚,香草還說不讓她衝撞了主母和侯爺,怕艾嬤嬤也受刑,那麼小的孩子,懂事得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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