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顧池帶領著侯府眾人,跪在地上,領旨謝恩。
王天師特意對楚佩芳笑了笑,諂媚的說道:“貧道特地跟陛下請旨,這是禦賜織金錦緞,還請林婕妤蓋在帷帽之上,趨吉避凶。”
小道士恭敬的端著布料,楚佩芳滿意的塞了一把金葉子給王天師。
“謝主隆恩,也多謝王天師,為我侯府籌謀。”
林玉棠頂著林晚棠的名義入宮,本就戴著帷帽,再蓋上這織金的錦緞,任誰也看不到她的臉。
林玉棠看不見路行動不便,王天師便借口說,鳳女不能沾染凡塵,要腳不沾地的抬進宮中。
侯府門口擠滿了人,都想看看天命鳳女的模樣。
林晚棠戴著月白色的帷帽,站在角落,眼看著林玉棠被迎親的隊伍從侯府抬走。
身邊不斷有人說起,侯府兩位嫡女的故事。
“趙家嫂子,你聽說了沒,這侯府兩位嫡女,一個是天女下凡,一個是地獄的惡鬼。陛下迎娶了鳳命天女,我們大盛朝廷就要好起來啦。”
“喲,這幾天誰還不知道這事啊,聽說已經把那惡鬼嫡女關進了房中,永遠不能放出來。”
“嗬,你消息靈通啊,聽說這惡女出門就會有禍事。”
“我說的呢,前些天我家老婆婆暴斃身亡,肯定是因為這惡女出門了。”
“可說呢,這惡女可怕得很,說是侯府裡也沒人敢接近呢。”
眾口鑠金,傳言逐漸愈演愈烈。
林晚棠和竹影回到院子,慕元楨已經等候在房中。
“讓你好好躺著,怎麼又起來了?”
林晚棠一進門,就斥責慕元楨,挽著他的手臂,把他推回了床榻。
慕元楨心裡暖洋洋的,他聽聞,民間的夫妻大多是如此,妻子會管著夫君。
不像,皇宮中,每個女子都極儘諂媚,隻為了謀得皇帝的青睞。
“我還不到弱不禁風的地步,那幾味藥也都知道位置了,雲驍已經派人去尋來了。”
“那也不行,你這幾次接連受傷,特彆是這次,傷得極重。你當你這身子是鐵打的不成,這個月,都不許動用內力。”
林晚棠給慕元楨蓋上薄被,雖然外麵夏日炎炎,但是慕元楨的身子虛耗過多,冰涼如雪。
“好,都依你。”慕元楨眸子裡的情意,林晚棠看得真切,不由得避開了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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