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昌笑道:“那倒是沒有,不過前些年開海禁,廣州那邊進來不少外來的玩意兒,我想著去看看,還有聽說那邊西洋人也不少,奇形怪狀的,還嘰裡呱啦的說話。”
慶多不解:“京城也不少啊,街對麵的珍寶閣不就都是南邊來的貨?”
馬武也道:“你聽那些人說話,找時間去看那些傳教士就行了。”
富昌表現出有興趣的樣子:“我就是看過珍寶閣的東西才對南邊感興趣的,對於那些西洋人的興趣倒是一般。”
“???”
富昌道:“我前陣子去外麵的珍寶閣淘了兩套玻璃杯,透亮的很,幾乎沒有雜質。”
馬武道:“一套杯子而已啦~”
富昌喝了口酒道:“不要小看這個杯子哦,聽說那種成色隻有皇宮才有,但是我已經找到玻璃生產的方子了,接下來我就看看能不能弄出來。”
馬武聽完,撓了撓腦袋道:“可是,這和你去南邊有什麼關係?”
“對啊,你不是找到方子了嘛?”
富昌俯首輕聲道:“不錯,但南邊的好玩意兒肯定更多,我得去看看,反正在家也無聊。”
馬武眼睛一轉:“你準備什麼時候去?”
富昌算了算,道:“不急不急,我總得把手上的玻璃弄出來再說。”
幾人舉杯:“行,那先預祝你早日造出玻璃來。”
富昌舉杯回敬道:“多謝多謝!”
馬武還準備湊近,打聽打聽看能不能一起出去遊曆,但富昌直接拒絕道:“你還是在家吧,到時候我淘回來東西倒是能給你點兒。”
馬武一聽,立刻道:“那也行,你走的時候給我說,我也入個股~”
慶多一聽,也附和道:“我也可以支持一下。”
幾人吃吃喝喝、玩玩鬨鬨,回去也有點晚了,不過還是去費揚古書房了。
去乾什麼了呢?當然是親哥們兒才能乾出來的事兒!
富昌身上帶著酒氣,一進門費揚古就皺眉:“你這剛退學就出去喝酒?”
富昌聞了聞自己身上,也沒有多少酒味兒行禮道:“阿瑪,我就和同窗喝了一點兒。”
費揚古還忙著公務呢,最近邊疆不太穩妥,武將很忙啊!
直接問道:“過來乾甚?”
“阿瑪,我想給你說件事。”
費揚古正寫折子呢,也不停筆,敷衍道:“說吧!”
富昌看著費揚古不打算停筆,直接道:“阿瑪,你聽說過軍訓嘛?”
費揚古聞言停筆:“軍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