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和陳子書已經不在村子裡,而且陳子書認為連男女主都不在村子裡,那村子裡應該平靜下來
畢竟他們這兩個從其他世界來到這裡的意外因素,再加上男女主這兩個天定因素
這村子裡應該沒有彆的因素了
男女主所在的地方注定是跌宕起伏的,陳子書堅信這個劇本套路
女配男配都爭奪的是什麼,無外乎就是男女主的青眼,剩下的那一部分無外乎是想讓男女主倒黴,然後男女主再打臉
但是沒想到雙方都不在,這個村子裡還能那麼鬨騰
張春花嫁的是遠近聞名的媽寶男,嘴裡掛著就是“我媽……我媽說……應該聽我媽的……”
可以說是女性都不會青睞的一種類型,畢竟這種類型一般都是婆婆比較強勢,畢竟把兒子都養成這樣
一般過去丈夫不會幫著自己,受了委屈也沒辦法說,婆母又是個厲害的有主意的,而且這種類型一般對兒子的掌控欲比較高
在她們眼中,可能媳婦就是來跟她們爭奪自己兒子的,自己兒子哪哪都好,害怕有了媳婦忘了娘這句話出現,所以會在兒子耳邊一直說新媳婦壞話,這樣夫妻也不和睦
“可是張春花不應該同意嫁過去啊”沈醉發出了自己的疑問,在她看來張春花就是一個利益至上主義者,誰給她利益多,她就跟誰走的近,這種人雖然不招人喜歡,但是卻極其的聰明
陳子書依然坐在沈醉腿上,輕輕地拍了沈醉一下,不滿的說,“你讓我好好說,不要隨意插嘴”
沈醉立刻舉手投降,然後把嘴給拉上,示意自己不會插嘴了
這事說起來和知青所另一位女知青有關
“陳玲?”沈醉這下真的鬨不懂這個劇本了
陳子書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陳玲,那個有大小姐脾氣,後來送他們的時候收斂了脾性的人,也是園劇情的女主
那個時候陳玲的父母就送來信,陳玲也知道父母被下放了,也就是他們家落難了
當時她拚命的想要回去,但是父母的信上寫著卻不讓她回去,而且沒有理由,不年不節的周大山也不批假
那幾天真的是不知所措
最後還是劉欣弄醒了她,“你這副德性,能有什麼出息?你不想著趕快解決問題,一個勁的手忙腳亂,還不如在這老實紮根,下一次去上大學改變命運,或者在這裡努力乾活攢工分,賺上一點錢給你父母,讓他們的日子好一點”
劉欣的語氣依然是那樣不耐煩,陳玲並沒有和之前一樣諷刺對方,她卻好像被點醒一樣
漸漸的沉靜下來,沒有了往日的跋扈和浮躁
陳玲並不是一個多麼強大的女孩,她自小被父母嬌寵長大,認為這輩子最不順的事情,就是必須下鄉,而下鄉後雖然也學會了乾活,但還有一部分活是用錢收買張春花乾的
哪怕後來宋婉婷和她鬨掰,她也依然不覺得自己有錯
那個時候是她最懷疑自己的時刻
令人諷刺的是,張春花這個見錢眼開的立刻消失不見,留下的隻有劉欣這個平時跟她不對付的
陳玲知道了方向,哪怕再苦再累,最近播種收拾田地,乾什麼事情也是領先,聽說已經可以乾一部分活了,肯吃苦耐勞,周大山對這陳玲的評價也不錯
不過隻是不知道誰散播出去陳玲父母犯事,已經被下放農場的事情
鄉村這種事傳的最快,也不如大城市裡包容,而且這個時候就算在城市裡,隻要知道家裡有這種下放的,那也是出門被戳脊梁骨的
陳玲的處境更加艱難
還好周大山把幾個大娘狠狠地批評了幾頓,這件事才慢慢的隻在暗處傳播,但是以前搶手的陳玲現在變得猶如小透明
以前彆人跟她相交,也就是為了那點利益財富
陳玲花錢大手大腳,偶爾把她哄高興了,還有好處拿,自然肯有人跟她說話,肯奉承她
她好像已經麻木了,隻是一心一意的乾活攢工分,偶爾能達到一天八九個工分,是頂頂厲害的女孩
後來人們也就慢慢不說她了
直到有一天,一個嬸子招招急急地跑到人員密集處,一開口就是大喊大叫,意思就是聽到有人光天化日之下搞破鞋
然後又有人議論開是陳玲
結果到了地方就發現是張春花和那個媽寶男,而巧合的是那個大喊大叫的嬸子是那個媽寶男的母親
當時兩個人光溜溜的躺在一起,這說什麼也不好說
張春花的婚事就是這樣來的
“也難為媽可以打聽到這個地方”沈醉感慨了一句
陳子書用胳膊肘戳了一下沈醉,翻了個白眼,語氣中帶著一點不滿,“什麼叫難為我媽,那是因為媽剛好那個時候在那裡,是第一批見到的人”
兩個人來到軍隊,陳父陳母自然還是在村子裡生活
陳父因為吃藥,然後時常找牛棚裡的老爺子看病,現在腿腳利落的積分,陳母上個月來信說,陳父已經可以不主拐杖慢慢的走了,如果速度快一點看著隻是有點跛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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