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拿回來的東西?”韓哥指了指地上的鐵疙瘩。
就在今天早上,在周圍巡邏的士兵就看見飛馳來的汽車,回來的正是沈醉。
“車後麵有我帶回來的東西,應該挺貴重的,把它搬下來吧!”沈醉看著飛速穿好衣服出來的韓哥,直接了當的打開後麵。
然後眾人就看見了被沈醉帶回來的東西。
——一個到成人半腰的保險箱。
韓哥就順應沈醉的要求把保險箱讓人搬了進來。
等幾個人離開後,顧靳雲便著著急急的過來,沈醉再怎麼說也是他手下的兵,回來了自然要見一下。
“沈同誌,請說一下你和顧同誌分開後發生的事情,”韓哥直接了當的要求沈醉說一下之後的事情。
畢竟當時沈醉說有事情處理,所以他們必須掌握戰場上的一切變動。
“我和他們分開後……炸毀……殺掉……撈起了這個保險箱,”沈醉說話十分的簡單,大概意思就是分開後炸了大壩,殺了幾個人,途中被敵軍的少尉伏擊但也擊殺了對方,然後從少尉身上摸出鑰匙,覺得對方的辦公室有什麼秘密,於是又回去打撈的東西。
這一係列事情可以說是驚天動地,而且聽得讓人心驚肉跳。
“你說說你怎麼那麼膽大呢?”韓哥背著手左走右走。
顧靳雲也黑了臉,“你不要總是自持自己武藝高強,功夫再高也怕槍子。”
“沒錯,”韓哥指著沈醉,手都有些哆嗦,“小姑娘家家那麼膽大,說乾就乾,真是……”
“請不要用小姑娘來稱呼我,我有自己的職稱,”沈醉直接拒絕了韓哥所說的話。
“我竟不知道顧靳雲手下有這麼膽大的同誌,”韓哥快要被沈醉氣笑了,一抹臉然後指著地上的保險箱,“你擺脫了敵人的追擊,結果你就又回去撈這玩意兒,也不知道回來報個信兒。”
“因為我不確定那是什麼形式的,我害怕遲則生變,於是想先看一下,不想讓大家有希望又失望,”沈醉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
得到這一把鑰匙是偶然,也是沈醉有自己的判斷,少尉明顯是一個白人,而且身手很厲。
好像有一次聽顧靳雲提起過,這邊近還有不少雇傭兵活躍,一個個下手直衝命門,都是窮凶極惡的罪犯。
沈醉也聽了一耳朵,她和那群在大壩上的人交過手,就算其中有兩個好手,也用的一樣的路數。
翩翩忽然冒出這樣一個少尉,陸樹和這群當兵的完全不同,明顯是半道加進去的,那麼就很有可能是雇傭兵出身。
而分析這場戰爭,背後的那個國家剛好是白人的國家,很可能這其中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
再加上一些第六感的催促,沈醉就毅然決然的回去打撈這個東西。
一會去那個不帶樣子的地方就已經被水淹沒,上麵還有不少的浮屍,一個個隨著水流漂泊,密密麻麻的連成一片,如果再泡的久一點可能那個味道,那個形象就更不好了,整體感覺可怖極了。
她來到這裡也是麵不改色,猶如人間地獄的場景她早早的就見過,屍體在戰場遍布。
土地因為被源源不斷的血液滋潤,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樣子。
好像連空氣都是腥臭的。
每次勝利者還得負責處理戰場,後來還要防止疫病。
有時候勞動力不足沈醉也會上手幫忙。
剛開始可能不適應,但慢慢的好像也就適應了。
所以看到現在水中的慘狀沈醉都可以麵不改色的想事情。
沈醉剛愁找不到少尉所在的那塊地區,然後幸運的事情發生了。
因為在這裡她抓到了一個敵軍的士兵,沒有缺胳膊斷腿,還是好好的。
沒錯,這個倒黴蛋就是那個少尉的副官,他並沒有少尉那強悍的實力,他隻是運氣好,抓住了一個東西沒有被衝走,然後拚死爬上了一個高地,然後就力竭昏了過去。
結果剛剛醒來就看見了沈醉這個活閻王。
本來這個副官還覺得忽然出現一個貌美的女人是自己的活路,畢竟柔弱的女人自己威脅兩句,也許就能把自己送到該送的地方。
但是看到那雙充滿殺意的眼睛,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那是比少尉還要凶狠不知道多少倍的眼睛,猶如洪荒中的凶獸,隨時可以把麵前的螻蟻弄得灰飛煙滅。
沈醉找到了這個倒黴蛋,逼問了出來少尉的辦公區域大概是在哪裡。
“那麼你就給我下去撈吧,”沈醉看著看不到底的水流,然後又看向偷偷打算溜走的副官。
副官立刻拔腿就跑,傻子才留在那裡。
他現在對水有很深的恐懼,而且那個深度深不見底,再加上黑夜和細雨,那潭水就猶如深不見底的深淵,隨時張著血盆大口,要把人吞噬殆儘。
而這個沈醉就是河邊的女鬼,抓住過路的人就會給深淵投下去,如此的可怖。
沈醉哪能讓這個人跑了。
“把你們少尉最寶貴的東西拿上來,彆耍花招,我不相信你不認得這個鑰匙,”沈醉在副官麵前晃了晃手中的鑰匙,隨手往上方一拋然後穩穩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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