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的孕期生活過的還不錯,每天有自己的小夫郎給自己做好飯,然後出去運動運動,調理調理內息。
這一天也就馬馬虎虎過去了。
偶爾聽張教授給自己夫郎布置課業,小老頭脾氣依然的暴躁一點也沒有改,到這個時候就上去攔一攔。
張教授忍了又忍,最終指著沈醉的鼻子說,“你就慣著他吧,要不是看著你現在懷著雙身子,我真的非得……”
陳子書自然是不想沈醉挨罵的,於是就擋在對方麵前,“的確有一些地方你講的有點兒快,我沒有弄清楚,而且阿醉都已經懷孕了,你這說什麼?”
“難道她懷孕了她就可以胡說八道了嗎?”張教授說的說的就有些氣虛。
陳子書也看出了張教授的氣虛,於是繼續的開始說了起來。
“我這孩子才剛懷上,我還想請您給他做一做胎教,聽說在娘胎裡聽書學習的,將來也聰明一點。”
陳子書這一手轉移注意力的手段的確精妙。
張教授尋思了一下,的確有這個說法,然後又開始思索的想了想。
對方這個還未出生的幼崽,也算得上是他的徒孫,自己當然不能一句話也不說。
而且那個胎教事情好像也不錯。
他雖然十分心動,可是卻沒辦法立刻進行,畢竟最近正在結尾階段,馬上就可以造出成品來了,他這個主心骨又不可能撤出去,就專門去給人家娘胎裡的孩子念書,雖然這件事他很心動,但是還是婉拒了。
“那就讓他每天待在這邊吧,我給你講題,這可比那讀那些書有用的多,將來也是個國之棟梁。”
沈醉和陳子書早就看出了張教授想把沈醉攆出去的想法。
準確來說是不希望沈醉過來陪著陳子書上課,之前就已經說了幾遍。
“你們這如膠似漆的,你見了他還有心情聽我講課嗎?”張教授用一種不陰不陽的語調說出了這句話,鬨的兩個小夫妻一個大紅臉。
後來沈醉懷了孕,張教授就更不希望這個孕婦來了,要是萬一出了什麼事情,自己就是有天大的罪過了。
陳子書回去也跟沈醉商量過這件事情。
沈醉卻直接打斷了。
“你擔心我,我也擔心你,而且你那麼不放心我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更安全吧!”
沈醉這句話恰巧就戳到了陳子書瘙癢的地方。
沈醉知道陳子書這是因為看出了張教授嫌他麻煩,而且不想讓沈醉陪著陳子書而找的借口,現在陳子書直接堵了回來。
“我知道你肯定不放心我,我也不想讓你一個人在家裡。”
沈醉還以為會做什麼事情,結果就是用這種方法嗎?
所以就隻能跟張教授說說好話,這不就成了嗎?沈醉覺得自己夫郎是個人才,於是每天就跟著過去。
他也覺得在娘胎裡聽一些知識肯定好用。
張教授的心情立刻不好了。
沈醉因為懷孕的緣故被禁止在進行高強度的操勞,然後這兩個人不知道為啥就看對眼了。
張教授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沈醉,“你要不也跟我學一學,你的天分也很高,雖然比不過你家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