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教授說不過牙尖嘴利的學生,隻能眼巴巴地盯著沈醉,可是看了一會兒又自己直起腰來。
“我知道你就疼你的丈夫,肯定她說什麼都是對的,”張教授不瞞不的說。
這讓陳子書有些尷尬。
沈醉倒是絲毫不覺得,自己疼自己夫郎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我能不能摸一摸你的肚子?”
張教授忽然提出了在場人都沒想到的一個要求,陳子書剛想拒絕,畢竟有種說法孕婦的肚子不能亂摸,所連陳子書平時也隻是眼巴巴的看著,直到沈醉有些忍俊不禁的時候才會被哄得摸幾下肚子。
陳子書那樣就能高興好一會兒子了。
沈醉卻沒有拒絕,哪怕她仍然希望自己和除自己夫郎以外的男人少接觸,可是張教授的那個眼神打動了她。
那樣的期待,好像透過她在看著什麼。
“請小心一點,”陳子書神經兮兮的說。
“知道了,怨不得你一個大男人入贅給了人家,是不是因為你性子婆婆媽媽一點也不乾脆,”張教授滿口抱怨,可是動作看起來更加小心翼翼。
“這是什麼!?”張教授一蹦三尺高,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是胎動,你怎麼什麼也不知道?”陳子書用一種大前輩的樣子說,然後又對著沈醉換了一副麵孔,“為什麼他們要對著彆的人動。”
那得不到關注的老父親演的淋漓儘致。
沈醉隻能摸摸頭。
張教授最後走了,可能是受不了裡麵恩恩愛愛,自己一個人孤家寡人。
不過自此次事件之後,張教授來的更勤快了。
之前還是照本宣科的念書講公式,後來不知怎麼的就開始說自己的故事,自己求學時候的事情,自己在外國研究院的事情,外國的習俗什麼的……
簡直可以說的上五花八門,應有儘有。
說到興起的時候張教授還會吐出幾句洋文讓人摸不著頭腦,不過大多時候是在說那些看不起他或者遇到一些糟糕事情的時候吐出的,不過對方會馬上反應過來這是在胎兒麵前說,立刻就恢複了正常。
在這裡隻有陳子書可以接的上也聽的懂,不過陳子書卻沒有接話。
“我就一個普通人家的體弱多病的人,我從哪裡學那些東西呢?”陳子書濕了濕毛巾,給沈醉擦身體,“我不會做我不知道的事情,也不會說我不應該接觸學會的語言,這樣太奇怪了。”
沈醉覺得是這麼一個道理,不過她卻希望陳子書教會自己這一門語言。
“我很無聊,”沈醉一句話就把陳子書所以拒絕的話堵在口中。
“辛苦你了,”陳子書知道沈醉膽子大了不能跑不能跳,每天留在家裡,他知道沈醉是可以運動的。
隻要運轉起自己的內力,沈醉就會和沒懷孕差不多。
“我認為這個時候我和之前隻不過是身前有沒有東西掛著這一個區彆,”沈醉說的認真。
可是陳子書總是控製不住的擔心。
誰能接受自己妻子挺著碩大的肚子跑的比世界紀錄保持者的速度還要快,跳的比猴子還要靈活。
沈醉也知道這樣會挑戰自己夫郎的小心臟,所以隻有極其偶爾,或者說是感覺骨頭都酥了的情況下才會提出要出去。
如果沈醉學習這些可以消磨一點她無聊的時光那也是值得的。
陳子書知道沈醉快要憋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