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孩子的個性各不相同。但是卻最是活潑好動的年紀。
“老大,你們怎麼又走了呢?”黑子眨了眨眼,哭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而且居然還不帶著我,”而他身邊的是他在這邊娶的妻子。
總不能一直拖著不娶媳婦,最後還是結婚了。
說來也許是命運的安排,他娶的妻子就是當初在那場風暴潮中救的那個女孩,也是一個科研工作者紮根在這裡。
女孩兒感念救命的恩情男孩兒又是一個好樣的,自然而然接觸下來就互生好感,慢慢的就走到了一起。
當時他們辦婚宴的時候,沈醉家的三個孩子還做了滾床娃娃。
當時場麵還挺搞笑的,三個團子在床上亂滾,可萌翻逗笑了一眾人,現在黑子幾乎是成了這邊的二把手,經常幫沈醉處理一些工作,可是現在自己的老大要離開這裡了。
“不要把我說的和我永遠不會回來似的,你彆忘了我這次出來隻不過是應部隊的要求去參加軍中大比,彆說那麼喪氣的話。”
“好像你巴不得見不得我們一樣,”陳子書也來插話。
“沒錯,沒錯,小黑子叔叔,”黑子旁邊女人懷中的孩子張開嘴說話,“為什麼?為什麼?”
“安靜一點。”
“黑子,你敢吼我兒子。”
原來黑子的兒子也已經2歲了,正是說話半流暢半不流暢的時候,可以說是吸收能力驚人。
而黑子為了讓自己兒子沾一沾老大的英武霸氣,又沾一張小孩兒的沉穩,於是經常帶著小孩子去那邊轉一轉。
結果小三個孩子見到這麼小的弟弟也有些好奇,自己的兒子也學到了一些不該學到的東西,比如總是和老大家的三個孩子學著叫自己黑子叔叔。
你這是能叫的嗎?
搞得自己還是不是對方爹了。
陳子書製止了三個孩子的亂跑亂跳。
“那也請您好好保重身體,”陳子書又轉頭看向了自己的老師,張教授的頭發已經徹底花白了。
“趕緊往外走吧,你師娘還等著我回去吃飯呢,”沒錯,這邊兒的夫妻兩個也團圓了,張教授的妻子在首都稍微緩和了一點,就鬨著吵著要過來找張教授。
她當時十分認真的說著,“老張他就不會照顧自己,我得好好養著,說不定哪天他就把自己給養死了。”
“而且那張嘴挑的不行,也隻有我做的飯他樂意吃,”是的,師娘有一手好廚藝把張教授的嘴給養刁了,要不然張教授也不會天天當時天天找廚房的事情。
不過陳子書還是從對方的口是心非中聽出了不舍。
“放心,我們就去幾天很快就會回來的,也不會輸,”陳子書笑了笑。
“說不定這是一次機會。”
在場的人除了那些士兵以外,都知道張教授口中的這個機會是什麼。
近些年國家蒸蒸日上,國內國外的環境也和平了很多,依據沈醉的功績應該很快又能調職升官。
之前一直升不了官,是因為對方隻有功績得資曆,哪有20多歲的長官的,於是就把對方放在這邊學一學治理軍隊管理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