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完蛋了,周家的那兩口子要鬨離婚了。”
“為什麼?”
“你都沒聽到嗎?你這麼天天乾什麼了?連這樣的事情都不知道。”
“呀,你說一說嘛,為什麼?我昨天給我家那口子去整理衣服,這馬上就要回去了,我好收拾好回家。”
“那你也不能把這件事兒給忘了……”
“反正也就是一些吵吵鬨鬨的事情,怎麼就鬨到了要離婚的地步?”
大嬸一副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的表情,左撇右撇了一下,然後一臉八卦的樣子。
“唉,不是我說還不就是那檔子事,其實啊也是那周家媳婦的不對,你說夫妻不和,人家男人不願意跟她做那檔子事兒,她想抓住自己男人居然給自己男人下藥。”
“啊?”聽到那個人也被這一番說辭給嚇愣了。
見過誰陷害誰,所以下藥的,沒見過自己媳婦,為了強迫自己丈夫跟自己做那檔子事兒然後給下藥的,這……
“這害不害臊呀?好像這婚姻是強迫來的一樣,她為什麼這麼做?”
“還不是之前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大概就是周營長不樂意跟她再辦事兒,他有些急了。”
大嬸頓了頓繼續說,“你也知道他是咱們這邊數一數二能吵吵的人,天天不是懷疑這個,就是懷疑那個,一見鐘營長乾那檔子事,還以為人家周園長出去偷腥了。”
“哪次還不是大吵大鬨,但是這個周營長沒有理會她。”
“害我這就知道了,早就不應該理會了。”
那個聽的人滿臉讚同說,那個大嫂被對方這麼一說也激起了繼續講話的欲望,畢竟好的聽眾總是能激起表演者繼續下去。
於是她就繼續了下去。
“剛開始周營長沒往那邊想,還以為是最近吃的有些上火,還真的感情不錯,你沒看昨天之前他們都和和睦睦的,過了兩三天,那黏糊勁兒和新婚差不多。”
“結果昨天就剛好逮住對方給周營長些東西那一架吵的驚天動地。”
——‘我不就是給你添點兒東西嗎?要不是你不願意搭理我,我每天擔驚受怕,我還用弄這些事情嗎?’
——‘我隻是需要一點時間想一想,你怎麼就聽不明白呢?為什麼一定要逼著我現在做決定?’
周有為簡直要被自己的妻子逼迫爆了。
他覺得自己小時候母親也沒有這麼能轄製他,他感覺就像是被困在籠中的鳥兒,無時無刻不被主人把玩在手中。
然後籠子忽然開了,以為自己能得到自由,實際上腳上綁著的那根線人緊緊的攥在自己的主人手中,主人們說要給自己自由,實際上還是不肯放手,隻不過那種囚禁從明麵轉為的畫麵上。
都是一樣的讓人無助。
——‘而且咱們夫妻兩個是不是遇見了隻能做這檔子事兒,’周有為聲音緩和了下來。
——但是宋婉婷卻急了,‘當然不是有為哥,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們之間當然也有很多事情能做。’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說那些事情?他非要給我乾這些事情,甚至不惜丟人現眼的給我下藥。’
宋婉婷有些木訥訥的,不知道如何開口。
因為她從上輩子就知道,女人最大的武器是外貌。
而且沒有血緣關係的一對異性,最可以產生好感的關係,是身體上的關係。
她自己僅僅的知道這一點也從始而終的一直踐行著。
可是現在看著對方那副嚴肅的樣子,她卻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了。
——‘我們之間已經有了孩子,我們這麼多年也是風風雨雨過來的,我就認為的品性你是知道的,不會多說什麼也不會多做什麼,我隻是把我能想到的一切都展現在你的麵前,但是你為什麼還是不領情呢?為什麼還是不肯給我一點生存的空間?’這下最後一句幾乎是質地。
就像再讓這一聲音在空洞的房間裡回響。
宋婉婷的麵色慘白,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可是周有為這次除了心中微微的有些心疼,但是更多的是堅定穩定。
——‘我是真心喜歡你,哪怕知道你嫁給我是有一點兒彆的因素存在,但是我還是希望對你好,因為我真的很喜歡你這副不去堅強的樣子,這很吸引我。’
——‘而且我認為咱們的婚姻雖然並不是說鐵板一塊兒但是也可以相互理解,接下來的事情你需要好好想一想,唯獨你給我下藥這件事我無法為你找借口,哪怕你這副樣子我也無法心疼婉婷,我對你的喜歡正在漸漸的磨滅。’
——‘我希望咱們不要到了最後離婚的那一步。’
說完就轉身就走。
宋婉婷雙腳一軟,直接撲通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依舊的慘白,嘴唇止不住的發顫,一副要說些什麼的樣子。
可是隻能看著周有為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你回來你為什麼不回來?
為什麼我明明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
你按照我想的方法做不就行了嗎?
你為什麼總是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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