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相信我的本事嗎?我可以養活你們四個人。”
沈醉的聲音有些懷疑,她知道對方的想法,但是卻不太讚同。
“而且不是你經常跟我說錢就是用來花的嘛。”
“但是這筆資金咱是不能動的,你忘了我之前認真數的樣子嗎?我可是辛辛苦苦攢了很久。”
明明沒有,沈醉默默在心裡吐槽。
明明把每次掙錢賺的一部分都存了進去,哪怕每次占的份額不是很大,但是積少成多也沒有特彆小。
“好吧,我相信你自己有自己的打算,”沈醉最後還是認同了陳子書的話,反正正經辯論,她永遠吵不過陳子書。
結果最後沈醉雖然明麵上答應了是陳子書讚同,可是最後其實他還是偷偷進行了一定的注資。
陳子書之後當然是發現了,但是這件事兒也就不了了之。
關於陳子書考上狀元這件事兒,可以說是當地的紅人了,各家報紙爭相報道。
這幾年高考真的是很受關注,或者說是高考從恢複以來就沒有哪一屆不受關注的。
但是這一屆尤為受關注,就是因為出現了陳子書這麼一個人,陳子書的家庭條件實在是有些特殊。
曾經父親身患殘疾,哪怕治好了,這也是一件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可以激勵人們進一步的進步,或者說是奮進。
而他的妻子又是軍官,他本人又是入贅到人家家裡,而他們家有三胞胎,之前是哪一件事都值得寫一寫看。
“可以請你不要把這些事情寫上去嗎?”正當那些記者們在下麵奮筆疾書,思考著這個報道應該如何寫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記者們下意識的想要反駁。
——你不讓我寫就不讓我寫,你這個小妖精是不是想搶占先機,讓我們報紙行業遜色一籌?
要知道報紙新聞這件事最重要的就是事件的及時性和正確性。
一看就是這些人把說話的這個人當成了想要搶占先機的同行。
“真的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有臉說出這麼大義凜然的話來著,我想我應該有那個權利吧,你有什麼權利呀?你有啊。”
“沈……沈醉……女士,”那個記者不耐煩的率先訪問,結果就看到了那張冷冰冰的樣子。
剛才說話的人正是沈醉。
“我並不希望把我的事情,還有我丈夫曾經的過往放在全國大眾人們的麵前,這件事應該屬於我們的隱私吧,你執意要這樣報道,那麼我完全可以讓你們報社混不下去。”
這是沈醉露出獠牙的時刻。
要知道沈醉這個人是一在一些事情上是比較好說話的,或者說是在絕大多數事情上都是沒有什麼奮進心的。
但是他卻完全不能忍受自家夫郎那些曾經痛苦的往事,被像個笑話一樣攤開在全國人民麵前。
難道曾經父親成為那個樣子是一個值得被當為談資或者驕傲炫耀的事情被寫在書上的事情嗎?
然後被看到的人稱讚幾句。
——“呀,這樣的狀況下居然還有這樣的毅力,哎呀,這真是太厲害了,好可憐呀!”
這簡直將當事人的心情踩在腳底下。
他們根本不了解陳家曾經發生了什麼。
父親遇見過了什麼的身體狀況,母親獨自一個人扛起家庭的狀態,自己身體完全不好。
父親臥在床上曾經有一度輕生的渴望……
那時候簡直就是灰暗暗的,哪怕後來有一束光照進來,讓整個家庭再次走上了秩序
但是陰影和壓力無時不刻伴隨在家人的身邊,而入贅給自己,自己家雖然覺得沒有什麼。
但是有現在還不是未來那種開放包容的時代,現在有很多或者說是絕大多數人是認為男婚女嫁理所應當。
如果其中出現什麼異類,哪怕陳子書本人再優秀,沈醉本人也不差,那麼肯定也會被拿來說嘴,或者說是引起一些人的不滿。
他們就隻想普普普通通過日子,哪怕身份已經和普普通通挨不上邊,但是他們仍然希望過平靜的生活,各司其職
沈醉希望自己簡簡單單的為國效力,在軍隊中做自己樂意做的事情。
陳子書希望學習知識,孩子們希望玩兒的開心。
他們一家人都在為著自己的目標而努力,不希望因為一些外界的事情,而且對他們整個家庭進行揣測。
“是!?……我們知道了,我們絕對不會寫那些事情了。”
這些人剛想要奮起反抗一下,結果就聽見了沈醉後麵那句話。
——“讓他們這些報社在這裡混不下去。”
如果之前他們不認識沈醉是誰的話,那麼肯定會有這個理由,但是現在他們認出來了呀。
畢竟家裡有兩個不太擅長會說謊的老人,早就把沈醉是個團長的事情說了出去。
這些報社也有自己的關係網。
畢竟混新聞界的總得得罪人,如果沒有強大的人脈或者一定的靠山,那麼這個報社絕對站不穩腳跟的。
現在的報社幾乎都是國營,偶爾有幾家報社是因為改革春風吹滿大地來慢慢瞅準這個行業擠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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