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彆這句話,你們之後再說吧,現在可以請你離開我的家了嗎?”沈醉的聲音毫不留情。
見到那個老師一動不動,麵如菜色。
“看來是想讓我那麼難看的送走了嗎?”
等到那位老師麵目猙獰的離開之後,陳子書才張口說話。
“你真的認識他們背後的人?”
“他說的是一個同事,不過職位比我低。”
現在公辦學校大多數都是國家辦理的,但是也有一部分是新興民辦的。
畢竟國家也沒有禁止辦大學,他們就辦了。
“那我剛剛是不是沒有給對方留麵子?”陳子書想到的是對方的背後居然是自己妻子的同事,那麼自己剛剛說話是不是應該委婉一點?
但是他說話實在太氣人了,自己說了幾遍,對方還是裝作聽不見,一個勁兒的給自己加錢,自己缺的是那點兒錢嗎?
“你做的沒有錯,而且也不用給他麵子,我跟對方不熟,或者說是對方經常來找我說話,找你說話大概是想跟我拉一個關係,你知道的我在那邊兒也算是一個比較硬的關係網中的一員……”
沈醉細心解釋。
沈醉曾經最討厭拉關係的這種事情,有種結黨隱私的感覺。
曾經一是因為害怕女帝原本脆弱的神經繼續脆弱下去。
二是因為他本來就不屑於跟那些官員結黨營私。
那些官員能留下的大多數都是曲意逢迎,會溜須拍馬的人。
她拉那群人做什麼?聽對方的彩虹屁嗎?
那些人又沒有自家夫郎可愛,也沒有自家夫郎會說話,聽對方那些皺巴巴的老樹皮說那些彩虹屁有什麼用呢?
而且那些人經常會給他使絆子,動不動就要克扣她的軍糧,在師妹沒來之前。
她可是氣狠了,也煩透了。
所以她對於這種莫名其妙的示好事情也是比較警惕的。
一般交友也是交那種大大咧咧,沒什麼心眼,或者說是乾脆逃避交友這一項任務。
陳子書也是知道對方什麼德行。
沈醉一聽對方這麼說,就不把事情放在心裡,但是自家夫郎不把這件事放在心裡,可是她得給他去找場子呀!
要不然自家夫郎不就是被欺負了嗎?
沈醉直截了當的跑到對方辦公室,就一句話。
“不要讓你的人來騷擾,否則你知道後果的。”
“你……沈團長……,我承認我是想收下令丈夫的想法,但是也沒必要這麼傷人吧?咱們都是同事戰友一場,沒必要把我想的那麼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