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雖然遺憾,但是總不能做出有夫妻之實,夫妻之名進行一場沈醉不樂意的強迫吧。
這件事兒慢慢的就沒有再提起。
陳子書還以為這件事情過去了,或者在這這個時候沈醉沒有提起之前陳子書都沒想起來這件事兒。
看到對方那副想實驗的樣子。
陳子書忽然覺得自己就不應該剛剛嘴多說那麼一句話。
可是現在他的自顧不暇了,也不想再說其他事情。
“阿醉阿醉,你聽我說,阿醉我錯了。”
“請你繼續保持你之前囂張的樣子,我就喜歡那副囂張的樣子。”
“不,我真知道錯了,”陳子書在背後當做沈醉的小尾巴,一句話一句話的說,在心中又默默的吐槽。
我還繼續說,誰不知道你的武力值遠遠的高過了我,懷孕的事情沒有讓沈醉感覺有絲毫損失,反而給沈醉身上添加了一分獨特的魅力。
沈醉想起來明豔萬分。
如果自己再多說兩句或者寧死不從,恐怕絕對不會是今天晚上那麼一遭。
恐怕明天,後天,大後天自己都彆想下床了,那簡直糟糕透了。
沈醉最後還是沒有放過陳子書,畢竟盼了很久沒有吃飽的獅子絕對不會放過送上門的大餐。
今天夜裡他們房間裡的動靜不停歇。
陳子書把嗓子都喊啞了,但是隻得到了沈醉那富含平靜隱忍而且情欲的一句話,“小聲點,彆把嗓子再喊劈叉了。”
這是他們之間經常會發生的事情,陳子書在床上很配合沈醉。
兩個人在這方麵也是挺合拍的夫妻,但是有一件事情就是想明會在聲音上不收斂,導致有好幾次聲音都被喊劈叉了。
還得去中藥藥房開藥。
當時陳父陳母沒在,要不然估計又會擔憂上一頓,沒想到陳子書身體好了,再一次進入醫館居然也是因為沈醉。
沈醉從第一次養好了自己身體,到第二次破壞了自己的身體,真的是一個十分矛盾的人。
後來陳子書就學會了慢慢壓低聲音,除非到了激烈的腦袋混亂的時候,他一般會刻意的保持自己的嗓子。
雖然要看的醫生不會知道陳子書真正嗓子劈叉的原因,可是陳子書還是覺得很羞恥。
因為那檔子是把嗓子給還劈叉了,全天下恐怕就隻有自己一個人吧。
完了——
陳子書喝著沈醉帶回來苦苦的中藥,擺著個臭臉。
“你生病了嗎?”陳父成母看著那一碗藥有些擔憂的詢問。
尤其是陳母反應更加劇烈,“難道是身體又複發了?走,我帶你去醫院看看,之前我聽那個醫生說就不容易養好,怎麼可能隨隨便便養好,快點兒跟我走,咱們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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