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兔崽子呢?吃大壯爺爺一鐵鍬!”
大壯提著炒菜的鐵鍬,急匆匆跑了過來。
他第一眼沒看見林昭昭,直接掀開簾子,急急往營帳裡走。
瞅見裡麵白花花的一幕,他又紅著臉,連忙退了出來。
夥房裡的男人都跟了過來,有人拿著鐵勺,有人提著菜刀。
最後麵跟著的,是氣喘籲籲的花三娘。
“咦,人呢?”花三娘驚訝地喊道。
最詭異的是,她沒看見林昭昭,卻看見了一個醜得很彆致的小姑娘。
這個小姑娘親親熱熱地跟郭氏站在一塊,花三娘走了過去,左看右看,很不自信地問道:“林昭昭?”
“嗯。”林昭昭這才尷尬地點點頭。
大壯往後退了幾步,好奇地看過來,滿臉地不可置信:“你咋變成這樣呢?那幫兔崽子打你了?”
平時他管不著這幫兔崽子來後營找女人,可林昭昭明天都要嫁出去了,這幫兔崽子還來毀人清白!
得不到手,竟然還把人揍成這樣!
“一幫渣滓,你告訴我長相,我去幫你出氣!”大壯怒了。
打女人,那就是男人中的敗類。
“對,我們一起去!”夥房的人拿著燒飯的家夥什,振臂高呼。
林昭昭眼眶一熱,非常感動。
平時她去夥房幫忙乾活,從來沒和夥房裡的人有過多的接觸,甚至因為各自身份的不同,她多少都帶著一份警惕。
本以為夥房的男人都不喜歡她和姨娘,沒想到她出事,夥房的人卻是最先趕來的。
相比之下,她身後的這幫宗親全都冷眼看著,巴不得把她推出去,好免去災禍。
“你怎麼成這副模樣了?真被打了?”花三娘深吸口氣,穩住了心神。
林昭昭搖搖頭:“沒有,我從小就這樣,一害怕就容易犯病,就會變成這副模樣。看過大夫了,大夫隻說這病古怪,治不好。我真的沒事,那些人見我長得醜,便走了。”
“確實挺古怪。”花三娘想到什麼,直接將林昭昭拽到了一旁,小聲問道,“你這病什麼時候能好?明天老桑可過來領人了,要是叫他看見你這個樣子,人家當場退貨怎麼辦?”
能有姑娘離開這裡,花三娘還是挺高興的,她真心不希望有意外會發生。
林昭昭語氣輕快,一點都不擔心:“還要過個兩三天呢!沒關係,我可以把臉遮住。”
如果對方真是個好色的,當時就去搶風韻猶存的盧氏了,而不是乳臭未乾的小丫頭。
她相信孔桑沒有那麼膚淺!
“也行吧,隻能如此了,你可得遮嚴實了。”花三娘歎了口氣。
她重新走到大壯麵前,抱歉地說道:“既然沒動手,那就算了,今日真是麻煩諸位了。”
大壯還不依不饒,花三娘好說歹說,才哄著人走了。
倒是原本在後營快活的士兵失去了興致,外麵發生的事情一直在乾擾他們,最後他們隻能快進快出,一個個喪氣的很。
掀開門簾出去的時候,他們瞪了眼寒風中站著的新人,陰狠的眼神仿佛在說:明日定不會放過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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