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閻是聽說過這位老靖王的,他是先帝在世封過的唯一一位異性王,靖城原本就不屬於盛朝,是這位老靖王攜城投奔,這才被先帝看重,由他親自執政靖城。
未免他將來對皇位造成威脅,所以先帝讓他當眾發誓永遠不能帶著族人入住京城。
他當時答應的好好的,卻沒料到,竟然會出爾反爾。
他凝眉沉吟:“老靖王安葬王妃此舉從表麵上來看,是像皇上表達忠心,於公於私都不好拒絕!”
盛安帝無奈歎息:“是啊,朕就是沒辦法拒絕,所以才頗為苦惱,這麼多年跟靖城那邊沒有聯係,他們此番回來,隻怕又要鬨出風波!”
戰閻安撫:“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老靖王打的是什麼主意,有我跟父王在,終究不會讓你為難!”
盛安帝輕鬆一笑,他等的就是戰閻這句話。
老靖王是先帝時受封的,地位尊崇,他身為當朝帝王,有些事情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然,他就會被靖城百姓詬病。
說到底,他還是顧忌自己的麵子。
但是戰閻和皇叔不一樣,兩人可以幫他擋下一些無理的請求。
盛安帝迅速開口:“好,老靖王入京接待事宜,就交給你吧,你替朕分憂,朕就替你撐腰,但凡他們若是無禮,你就該打打,該罰罰,莫要手軟!”
戰閻俯身領命:“是!”
他離開皇宮,就回了離王府。
林怡琬將一張宣紙放到他麵前:“你回來的正好,給咱孩子們起名字?”
戰閻是個起名廢,他還真不知道該叫什麼好!
他沉默片刻才開口:“外祖父如何說?你沒讓他幫著起?”
林怡琬伸手掐了他一下:“你是孩子爹,你要擔當起名大任,再說了,你真讓外祖父去起啊?他能給你起大寶叫戰白術,二寶叫戰黃芪,三寶就叫戰半夏!”
戰閻忍不住失笑,這可都是藥名,像是外祖父能起出來的。
他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卻半點思緒都沒有。
林怡琬等的有些不耐煩:“不就是起個名嗎?這麼難的?”
她此時穿著一件緋色錦衣,由於還要喂養孩子,所以領口是極鬆的,稍微有所動作,就能看到心口間的那片盛景。
戰閻忍不住下意識咽了咽喉嚨,他低聲咕噥:“琬琬,我這會腦子有些糊,需要做些事情清醒清醒!”
林怡琬最近思維有些遲鈍,她並沒有聽出戰閻的話外之音。
她真以為他腦袋有些不舒服呢。
她快步繞到了他的身後,伸手輕輕按壓他的太陽穴道:“皇上又給你派了多少活做啊?把你累成這般模樣?”
由於是他坐著,她在背後站著,那麼那片盛景夾雜著甜絲絲的奶香就鋪天蓋地的將他整個包圍。
他呼吸都覺得不穩了,猛然轉身就將林怡琬整個給抱緊。
她嚇得驚叫一聲:“呀,戰閻,大白天的,你這是要乾什麼?”
戰閻聲音嘶啞的回答:“當然要做些讓腦子清醒的事情!”說完,還將她打橫抱起。
林怡琬用力勾住他的脖子,一張俏臉都已經變得緋紅惑人。
她小聲提醒:“戰閻不行,現在大白天,萬一父王和娘親找過來可就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