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淩霄目光厭惡,渾身氣場散開。
頓時,那大波少婦如墜冰窖,臉色蒼白。
剛伸出來的手停在半空,渾身都在哆嗦。
仿佛連呼吸都變得極其艱難。
他不討厭這些風塵女子。
說不定對方真的有好賭的爸生病的媽殘疾的弟種茶的爺爺呢。
畢竟厄運專找苦命人,繩子專挑細處斷。
誰也說不準。
但,這種上趕著惡心人的做法,他實在是頗為厭惡。
“先……先生,對不起。”
大波少婦眼神懼怕。
剛才是看段淩霄是獨自一人,所以她才敢上前撩騷。
但是現在被這麼一震懾,她立刻明白,眼前這小帥哥壓根不是好招惹的角色。
“我來找人,張露是不是在你這上班?”
段淩霄懶得與她計較,開口直奔主題。
“露露?”
大波少婦聞言一愣,目光非常警惕。
旋即搖了搖頭。
“不,她不在這。”
“說實話,我的耐心有限!”
這等拙劣的演技怎麼可能騙得了段淩霄的眼睛。
“我,我……”
大波少婦語氣猶豫。
“說!”
段淩霄直接捏住她的脖子,厲聲喝道。
“你是她什麼人?”
大波少婦顫聲道。
“我是她哥!”
段淩霄道。
“她……她在上邊包廂!”
“不過,既然你是她哥,那你就準備好兩百萬!”
“沒有這兩百萬,露露就隻能賣身給虎哥了。”
大波少婦說道。
“虎哥?”
“怎麼回事?露露欠他錢了?”
段淩霄沉聲道。
手掌微微用力。
殺死她,跟捏死一隻小雞仔沒什麼區彆。
大波少婦頓時花枝亂顫,緊張不已。
“不是欠錢!”
“虎哥一直很照顧露露生意,花了不少錢,可露露她油鹽不進,隻是唱歌不出台,昨晚虎哥就是伸手摸了下露露的屁股。”
“結果就被露露拎起啤酒瓶砸了下去,虎哥當場就掛了彩,你說這種情況,虎哥能忍?”
“好歹虎哥也是省城有頭有臉的人啊,當著那麼多小弟,丟了麵子,必須找回來!”
“虎哥的醫療費,兩百萬!露露付不起,那就陪睡一晚!”
“你要是她哥,就勸勸她,從了虎哥吧!”
“咱小胳膊擰不過大腿的。”
大波少婦連珠炮似的快速說道。
“少廢話,他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