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還沒請教小姐的尊姓大名。”
少女答道:“免貴姓方,字月華,你叫我方芳吧。”
:“哦,叫方芳,還有字呀,怎麼像古人似的。你認識我父母嗎,還是你家長輩認識?”
方芳笑了笑說:“八幾年的時候我給反越保衛戰護送物資的時候認識你爸媽,我後來還去過你家,隻是在深夜你睡覺了。”
蘇蘇跟方芳正在商量翠翠的治療方案,還有心理治療的時候,突然急診室外麵傳來一個/女人的哭嚎聲,還有男人的怒罵聲。
蘇蘇把腦袋伸出門外,想觀瞧個究竟,左右尋找聲音的來源,
最裡麵那問急診室圍著好幾個人,有醫生護士,還有一男一女兩個中年胖子,胖女人一把掀開蓋在推車上的人頭上的白布,一邊搖晃一邊哭嚎,總個來說應該是一具屍體,頭麵都用白布蒙著:“柳絮!我的絮絮!你睜開眼看看媽咪呀,哇哇哇!我的心肝寶貝怎麼會死?是這些庸醫胡說八道!"
胖女人哭得肝腸寸斷,胖男人一邊追著醫生打一邊罵:“你們這些個廢物,我女兒送來好好的,現在讓你們這些庸醫治死了,我打死你!"
蘇蘇想去阻止,但是無意間扭頭往急診室大門處看一眼
這一看竟然讓她看到了點東西,為什麼呢?一個讓她覺得非常意外的人,
翠翠的母親,江雅嫻!
江雅嫻站在急診室大門外一棵盤栽樹邊,鬼頭鬼腦的向急診室裡麵觀看。
但是深層次想想又覺得不奇怪了,可能她知道翠翠出事了,在這間醫院,她想偷偷來看一眼孩子。
蘇蘇不再多想,便追了出去,還叫了一聲,:“江雅嫻。”
等蘇蘇追到門口,江雅嫻的影子都沒了,
回到急診室的時候,這群人還在扯皮,胖子已經把醫生揍得鼻青臉腫。
身為警察的蘇蘇當然不能坐視不理,
快步走過去,一個擒拿把中年胖子的扯到背後,用力一推把他按倒在地上,
胖子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他艱難的轉過頭,一看,竟然是一個女警。
胖子第一反應就是醫院的人報警了。
但是他一點也不緊張,笑笑對蘇蘇說,:“你是市橋派出所的嗎?我跟你們副所長曾所是好朋友,我們前天才在一起吃飯,
快放開我!犯法的是這群庸醫,他們草菅人命,我好好的一個女兒送過來就被他們給治死了,快把他們給抓起來!″
蘇蘇冷笑一聲,:“其他的事情我管不著,我就看見是你打人了。"
蘇蘇一邊說一邊把皮帶包裡的手扣拿出來,哢嚓一聲,把胖子的雙手鎖住。
這下胖子可不乾了。一邊掙紮一邊口出狂言罵道:“警告你,馬上放開我,不打聽一下我柳東升是什麼人?黑白兩道誰不給我柳老板幾分薄麵。
信不信,我要你明天就下崗。″
柳東升這個人蘇蘇是知道的。見過他。隻是沒有交流過。
是他番禺的一個包工頭,嶽父是住建局一個領導,經常假公濟私,把國家的工程高工價給柳東升承包,柳東升還偷工減料,黑心錢賺得盤滿缽滿。
有了錢的柳東升為了工程順利,由嶽父牽線鋪路,結識了許多領導,市橋派出所的副所長曾國蔭便是其中一個,
曾國蔭可不是個好東西,仗著他叔叔,是公安局一個小領導,經常在市橋派出所耀武揚威,連上司都不放在眼裡。
有閒言閒語傳聞,曾國蔭在某高檔小區還包有情婦,
但到底是真是假,蘇蘇也無從考究。
蘇蘇還沒想好怎麼回答,站在急診門口室的方芳開口說:“你怎麼讓她下崗,說來我聽聽,你這女兒都已經死了快十個小時了,這屍斑都快出來了,就算大羅金仙來了也是白搭,這醫生隻是想賺點業績才給一條屍體急救,
他不是好東西,你打他是應該的。″
方芳走過去,用手指搓了搓女屍的臉,又把手放在天靈蓋上一會,:“肌肉都僵硬到這個程度了,死亡時間起碼過六小時,還有這孩子早就不是處子之身,跟你們也沒有血緣關係,
彆哭了,省省吧。″
矮胖女人聞言,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不可能,她就是我生的,你胡說八道。″
這會,中年胖子已經讓蘇蘇拉著站起來,他對方芳的話有點相信,為什麼呢?
因為他三兄弟生的孩子都是卷頭發的,這柳絮不但沒有卷頭發這個特征。長得也不像妻子娘家的人,
以前他總有個疑心,懷疑妻子給自己帶了綠帽子,但是他也不敢確定,
又擔心因為這個事情得罪嶽家這個大靠山,那時候的親子鑒定也比較麻煩,
所以這件事後來就不了了之了,
現在又被方芳提起,他覺得可能方芳應該知道些什麼內幕!
:“老板,老板娘,我們來了!″
在柳東升正想問方芳關於柳絮身世的時候,急診室外麵跑進了兩個壯漢,穿著打扮好像是劉東升的保鏢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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