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方處長這次光臨嶺南是要辦理什麼案子?"肖書記開門見山地問道。
:“隻是路過而已,不過在這裡我救了一個小女孩,發現她是一個好苗子,想要收入門下,為國安處培養一個人才。
但是我剛剛走開去辦事,不知道什麼人這麼消息靈通,我剛走開就有人要來迫害於她,經過我初次審問得知,參與這件事的還有島國人的身影,
因為案件牽涉較廣,事情比較繁瑣,我又還有其他事情要辦,所以要把這件案件交給省公安廳來查明和處理。”
方芳把蘇蘇拉出來介紹道:“她叫蘇蘇,是派出所的一個民警,目前是個小刑警隊長,父母親都是烈士,
對這件案件的始末知道的也比較清楚,現在就讓她代替我協助你們調查辦理此案。"
蘇蘇聽到這話,腦袋嗡的一聲響,血壓從90瞬間了一下升到180,
太激動了,跟一個窮屌絲突然中了5000萬大獎一樣。
以前蘇蘇是不明白,有些人太高興了,自然會激動到死掉,現在她總算是明白了,
代替國安處總指揮辦案,這是什麼一個概念,這個部門,對於自己這種人來說就是一個天的存在,神的存在,現在自己竟然可以以這部門的名譽辦案。
:“報告方總指揮,市橋派出所民警蘇蘇保證完成任務!”
:“隻要蘇蘇出色完成任務,本人推薦她進省公安廳督察組任職,剛去就先從三級警督做起吧。"
國安處總指揮親自舉薦的人,肖飛宇當然不敢拒絕,他也相信總指揮的眼光錯不了。
:“好的,方處長,我回去馬上把任命發到市橋派出所。”
方芳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蘇蘇就把整個案件先大概跟肖書記說一說,然後怎麼做你們自己商量著來。”
方芳交代好就走回翠翠的病房,蘇蘇和肖書記一邊跟在後麵著一邊商量案件。
翠翠正在眼巴巴地看著門外,反複地受傷害讓一個還不滿十二歲小女孩非常彷徨和無助,她現在最信任的人就是蘇蘇了。
曾麗麗幾人全都靠牆坐在地上,一個個也在不安地向門口張望,
看到穿著白色警服,肩上三顆八角星,曾麗麗心就涼了半截,身為一名警員,就算再無知也會知道這是什麼級彆的人了。
曾麗麗嘴裡喃喃道:“這次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方芳走到床邊,從身掏出一個小瓶子,打開瓶蓋,裡麵的是深綠色的藥膏,用手指扣出來一小塊,輕輕的給翠翠添在受傷的手指頭上。
:“方總指揮,這個孩子是受害者嗎?”
:“嗯,這孩子中非常厲害的迷藥,我去給她找解藥,曾麗麗這群人給這她注射了神經興奮劑強行弄醒,又給她注射馬啡提神,針紮手指,電擊等酷刑,
表麵是迫使她承認敲詐勒索的事,事實上可能是想問我的行蹤,他們想要乾什麼我現在還不得而知!”
咻咻!兩人正說得起興的時候,兩點白光直奔肖書記和方芳的哽嗓咽喉!
方芳身形閃電般往肖書記身後一晃,雙手抓住肖書記的雙肩往右邊一拉,兩人險險躲過了暗器,
兩支繡花針相似的暗器閃著藍光,一看就是浸了見血封喉的劇毒,一支打在後麵的門框上,還有一支正好打在李智龍的脖子上,
龍仔中了暗器,都沒有哼哈一聲,馬上倒在地上蹬了幾下腿,便七竅流血氣絕身亡。
而發這兩支暗器的人正是白大褂女醫生,曾國蔭曾副所長的情人。
蘇蘇想去拿住她,卻發現她也已經氣絕身亡,隻是眼睛睜大大的,用手一拉她便倒在了地上,發黑的血液從口中溢出來,很快還發現這個女人的咽喉處從裡向外被腐蝕出一個小洞,慢慢的,洞越來越寬,形成一個可怕又詭異的大窟窿。
蘇蘇知道她這是服了腐蝕性毒藥自儘,這種毒一服下就沒有得解。
最倒黴的還是李智龍,以為自己轉做汙點證人,之後能有機會升官發財了,
正在做美夢呢,站著方芳背後鞍前馬後,想近水樓台先得月,讓這位大處長能夠像提攜蘇蘇一樣也提攜一下自己,
剛才方芳說舉薦蘇隊長去省督察組,他可是羨慕壞了,這玩意可是連升了幾級啊,
站在處長背後為她鞍前馬後服侍著,說不定會有驚喜,
哪曾想到因此而飛來橫禍,唉!人算不如天算呀。
大家都在震驚中,突然聽到三長兩短五聲哨子聲。
肖書記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隻軍綠色的哨子,用哨子聲把外麵的特警叫進來,以防再出意外。
肖書記現在是驚魂未定呢,剛剛真的是太危險了,自己是一點防備都沒有,如果不是方總指揮把自己拉開,那這個年輕的小警察所遭就是自己的下場。
哨子聲剛剛落下,走廊外麵馬上傳來雜亂的腳步聲,訓練有素的特警隊隊長進來待命。
現在的特警隊長叫李翰,30多40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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